沒有搖頭的。
因為,剛才這一幕,眾人的教訓都不淺,劉易斯都被秦堪用他自己的案例懟的當場認輸,其他人誰還敢堅持自己的觀點。
並且,眾人無形中被秦堪說服了,不是理論上說服了,而是氣勢,秦堪似乎有非常淵博的知識,比眾人多很多的知識,在他麵前,就不要說太多,說多了凸顯了自己的無知。
副秘書長追問:“有反對的沒?”
沒有。
沒有人說話,連點頭的都沒有,免得誤會。
副秘書長又追問:“醫學討論,是需要爭論的,真理是辯論出來的,可以繼續辯論,我也歡迎你們繼續辯論。”
他其實並不喜歡辯論,他是喜歡解決問題,而不是把問題搞複雜了,剛才,他就很惱火,甚至都罵出來了,把“不堪”這樣的極度否定的貶義詞都用上了,可見,他是多麽的反感。
他不喜歡互不相讓,他也不知道醫學是不能輕易禮讓的,要不,就沒有必要把醫生分為等級了。
分等級的行業並不多。按等級賦予決策權的行業更不多見,隻有強力部門和醫生行業有這個等級森嚴的規定,其他的大多數行業僅僅是為了待遇。
副秘書長追問之後,開始有人發言了。
“我們沒有別的意見了,讚成秦堪先生的意見。”
“對,秦堪先生的意見就代表了他們大家的意見。”
“秦堪和劉易斯先生的意見很好。”
……
極為一致。
副秘書長又朝王室總管望去,“你看,還要繼續嗎?”
王室總管認真地說:“都已經表態了,我認為,可以做總結了。副秘書長,你做總結吧。”
副秘書長趕緊說:“還是伱來。”
王室總管說:“不不,你來,我怎麽可以越過你做總結呢?”
副秘書長說:“那就這樣把。王子的手術在兩個小時內開始。但還有一個問題,誰?手術又誰做?請劉易斯教授推薦一下。主刀,我希望是你。”
劉易斯趕緊說:“不,主刀,我推薦秦堪。具體的手術組,我和秦堪商量一下,我報個名,我做一個助手。”
副秘書長認真打量了一下秦堪,心裏肯定是在嘀咕,這個人,是不是太年輕了?
他的顧慮是對的。
給王子做手術,如果出現了問題,不同的人做的手術,責任是不同的,選擇秦堪做主刀,與選擇劉易斯做主刀,明顯的是兩種後果。
如果是劉易斯出問題,劉易斯擔。
如果是秦堪出問題,責任由決策者擔,副秘書長當然有巨大的心理顧慮。
他在猶豫。
劉易斯說:“秘書長,請您不要猶豫了,在座的,手術技能最高的是秦堪,而不是我。據我所知,他還超過了滕策,史密斯的能力。”
“這……”
副秘書長考慮的不是能力的高低,而是責任的承擔。
他需要認真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