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普金斯醫院受點委屈,一點也不丟醜。
聽了這句話,秦堪哈哈一笑。
是的呀,任何人在霍普金斯醫院中,都是渺小的,世界第一的醫院,你隻要能登上這裏的講台,你就贏了,哪怕是,你的講座漏洞百出,你也是贏家。
這是對的,霍普金斯大學醫院,現代醫學的引領者,一兩百年來始終走在世界最前端,他們的學生遍布全世界。
我們國家在上世紀初,西醫走進了國門,耶魯大學同學會在湖湘創建雅禮醫院,後更名為湘雅醫院,接著又創建湘雅護校,湘雅醫學院,其中,創始人胡美,創始人顏福慶,都是霍普金斯大學畢業的醫學博士。
後來,顏福慶北上京城,參加協和醫院和醫學院籌建,又赴滬市,創建滬市醫學院。
南湘雅,北協和,可以說,都傳承了霍普金斯大學的知識與文化,他們繼承了霍普金斯大學的基因。而這兩座著名醫學院,大半個中國醫生與護士,都與它們有血緣關係。
秦堪的講座時間壓縮了三分之一,秦堪真的沒有感覺這是丟醜,他才28歲,就登上了霍普金斯醫院的講台,他有什麽理由埋怨呢?即使是委屈了,真的,根本就不丟醜。
秦堪反過來安撫ataxia官員,“沒事,真的,我哪裏還感覺得到什麽委屈呢?根本就不委屈!”
見秦堪沒有情緒,ataxia的官員也鬆了一口氣。
本來,他們是希望在這個場合重點推介一下秦堪,但後來發現,學員們來聽泰倫教授的講座太踴躍了,他們不得不壓縮秦堪等人的時間。
有5堂講座。
另外有兩堂講座是不能壓縮的,一個是講生物化學的赫本黑教授的講座,他講的內容有可能獲得諾獎的成果,他的時間隻能延長,不能縮短。
另一堂講座則是藥理學方麵的重要進展,湯姆森的基因激活因子的使用,很可能開拓一條新的藥理之路,是藥理學的方向性問題,內容極為重要。
本來,他們兩堂講座是正題,都已經預備了1個月了。其他講座,都是臨時加的,僅僅是一種陪襯的作用。
但是,現在有喧賓奪主的味道,泰倫教授的講座,招來了大批聽眾,人數上已經超過了聽赫本黑和湯姆森的課的人。
赫本黑的生物化學新進展,以及湯姆森的基因激活因子的兩堂課都給足兩個小時,他們的講座不能縮短時間。
能夠縮短時間的就隻有另外兩堂講座了,秦堪縮短10分鍾,另一個講座縮短20分鍾,加起來,給泰倫多了30分鍾。
秦堪無所謂。
他腦子裏所想的是,希望不要白來霍普金斯醫院一趟,最好是有點收獲才行。
可惜,至今都找不到撿拾屬性與技能適合的對象。
生物化學,不是秦堪發展的方向;基因激活因子是一個帶專利性質的藥品,秦堪不可能抄襲別人的專利。
至於另一堂講座,秦堪注意到,對他來說更沒有意思,《朊病毒在腦變性疾病的最新研究》。
這屬於基礎醫學。
秦堪是搞臨床醫學的,他不可能花費精力去搞基礎醫學。
所以,他不指望在明天獲得什麽意外的驚喜。
他在設想,有沒有可能,另外想辦法,獲得某個大佬的技能呢?
這裏是有足夠多的大佬的。
既然來了,就一定得有一些收獲。
秦堪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