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是好麵,味道棒極了,秦堪讚賞地說:“除了在京城那次,這裏的麵就是最好吃的了。”
秦堪在京城是吃過好麵的,430元一碗的麵條,不是這裏16元的可比的。
不過,平心而論,這裏的麵,秦堪吃過一次,還會有第二次,味道特別的鮮美,麵的筋度也恰到好處,如果不是在京城吃過430元一碗的麵,他一定找不出洪師傅的麵條有什麽缺點。
16元一碗,良心價。如果改成56元一碗,估計生意不會差,說不定那些慕名而來的人會更多。
秦堪和劉華龍走出了麵館,剛好有人在打架。
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打架。
秦堪一個箭步,把那個男的扯開。
兩個女的追上來,一個撕打,另一個拿著雨傘用力捅,長柄雨傘的尖,真的很尖,被捅在胸口上真的很痛。
劉華龍和另外的幾個人把那兩個女子也扯開。
這時候,秦堪才注意到,今天打架,是兩個女子打一個男的,吃虧的是男子,他不但瘦弱,而且始終都是處在被動的地位。
顯然,這個男子吃虧了,他的鼻子在出血。
光是扯開肯定是不行的,既然介入了,就要負責調解,否則鬆開手又會再次打起來。
這兩個女子真不是簡單的人。
一個有1米7,體重在160斤以上,應該是乾農活的人,皮膚粗糙,手大腳粗,她是撕打中年男子的主力。
另一個用傘尖捅男子的女子則相對瘦小,但是,她一臉的橫肉,一看也不是善茬,剛才,她捅男人的凶狠就看得出來,她是用了全力的。她根本沒有考慮後果。
劉華龍準備做和事佬。
“你們先講講原因。”
接下來,就是七嘴八舌,兩個女人搶著講。
事情本身並不複雜,他們三個是親兄姐妹,高個子女人是姐姐,男人是弟弟,小個子女人是妹妹。
他們的母親病了,在神經外科住院,腦溢血,開顱手術。
他們因為陪護和金錢問題在鬨家庭矛盾,基本上是都在推卸責任,男的出了治療費,他就不願意陪護,兩個姐姐妹妹則堅持要男子支付工資,理由很簡單,家產都被男子繼承了。
這還不是核心。
重點是男子拆了老家房子,傳說他在拆房子的時候,發現了一大筆銀元,發了財。
兩姐妹心理不平衡,已經為這件事鬨過很多次了。
男子一直是不承認的,他說,他們祖上都是農民,怎麽可能會藏大量的銀元呢?8個10個是有的,建房子的時候鎮風水用的,他說不知誰傳出謠言,說他發財了。
他們的父母是否定有這件事的。
姐妹兩個就連父母一同怨了起來,說他們偏心。
現在父親中風了,說話也成了問題,並且連表達意思都很困難。
這就是矛盾的來由。
清官難斷家務事。
劉華龍準備撒手不管,也管不了。
秦堪更加沒有這份閒心,他社會閱曆也少,遇到這種事,根本就理不清處理的思路。
“謔,怎麽辦?”
“我是不想管了。”
“但是,人在我們手裏,放了他們又會打起來。”
“看來管閒事容易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