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雲渺思考了一會,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團迷霧裡,他想要探尋真相,就又進了兒子的房間,說,“寶貝,我問你個問題。”
席睿清頭也不回地說,“媽咪,你說嘛。”
席雲渺問道,“你爹地到底有什麼機密是山和幫在尋找的?”
這個問題問的,一針見血,席睿清直接給媽咪點讚,“媽咪,你剖析問題的能力越來越強大了,這麼重要的關鍵點都被你問出來了。”
席雲渺用手指頭戳了戳兒子的頭,“好好說話,彆拍馬屁。”
“我也不知道嘛。”席睿清稚嫩的臉笑的無辜,黑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將不知情的樣子演繹的淋漓儘致,“媽咪,你跟爹地結過婚,你想一想,爹地有什麼機密是能夠讓山和幫這樣在他身上下功夫的?”
這問題怎麼又拋給了自己?席雲渺想了想,“公司的事情我也不懂,他跟我說的也不多,彆的我也不知道呀,是不是這幾年你爹地得罪了人?”
席睿清引導她,“不一定是這幾年的呀,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如果康拉德不是康拉德,也不是這幾年的事情啊,你看康拉德的奮鬥曆程就知道。”
“那就是說,你確定是你爹地以前的事情了?”
席睿清點頭,“我和爹地都是這樣想的。”
席雲渺一笑,“那是以前的什麼事情?”
“那我就不知道啦,所以我才問媽咪的嘛。”
席雲渺瞥了瞥嘴,她知道從兒子口中是問不出結果的了,“你彆問我了,我可不知道,我也不想去想他的破事,對你來說他是你親爹,對我來說他人品有問題。”
席睿清點頭,“嗯,我知道啊,爹地腦子有病。我都習慣了好吧。”
席雲渺看了眼時間,“排骨可以出鍋了,一會開飯。”
……
蔣愷霆到了澳洲,做的也都是工作相關的事宜,康拉德在華國很自由,蔣愷霆不在,他反而更有施展的餘地,不過多年的風雨生涯讓他向來謹慎行事。
康拉德發現了一件事,趙安琳對蔣愷霆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生意場上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過往的事情她知道的也不多,甚至少的可憐。
康拉德也能理解,趙安琳本來就是普通的女孩,不管是生意場還是曾經的工作,讓趙安琳知道都沒有什麼意義。
既然趙安琳不知道,那麼席雲渺應該也不知道。
趙安琳和康拉德一起去了帝都,美名其曰考察教育業,康拉德去考察,趙安琳就和雷奧妮一起遊玩,恰好雷奧妮有生育經驗,還能照顧她。
蔣浩峰和張馨元又見了幾次,采納了蔣愷霆的提議,和張馨元一起逛街。
從未這樣出現在公共場合的他,是自卑的,坐在輪椅上,行走在人群裡,像是周邊湧來一波又一波的嘲笑聲,似乎空氣都在含著輕蔑的眼神在掃視他。
蔣浩峰的身體開始顫抖,張馨元發現了異樣,相處幾次,她有些可憐這個男人,他澄澈的眼睛裡那抹單純藏不住,她語氣輕柔地問,“要不,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