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車子駛過來,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拎著醫藥箱,從醫藥箱裡拿出麻醉劑,在裡克利的膝蓋上注射了兩針。
奧黑裡奇吩咐保鏢將一盆涼水潑在了裡克利的頭上,裡克利又醒了過來,奧黑裡奇下巴衝著他揚了揚,“從這一刻開始,席雲渺的生死就和你掛鉤了,她活著,你們就能好好的活著,保證給你換個膝蓋,你還能像以前一樣活蹦亂跳,如果她死了或者半死不活,你們父子的下場你們自己想吧,青山村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式多了去了。”
裡克利一半恐懼一半理智,強烈的求生欲望讓他不得不去思考,“可是,負責席雲渺的護法被你們殺了。”
“護法下麵的人呢?”
“我聯係不上,活著的那個護法,你們不要讓他死了,讓他聯係我,或者讓我聯係他。”
丹妮從屋子裡走出來,聽到了他們的話,“我走一趟吧,我去把那個人抓來。”
奧黑裡奇出主意,“把他們父子分開關吧,把他和沃爾夫岡關到一起去。”
丟勒麵無表情道,“完全不需要,屋子裡那個老的也怕死,他比我們更加知道山和幫覆滅是大勢所趨,他沒的選擇的,誰不想活著。”
“好,就這樣決定了。”丹妮麵上笑著,她本身就是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姑娘,一笑起來如同盛開的花朵,甚是好看,隻是眼裡閃著森然寒意,“等清寶下飛機我就聯係他。”
裡克利又被扔回了房間裡,然後所有人都離開了。
屋子裡又隻剩下了父子二人,田崗葛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爬到了床上,而裡克利躺在床上,麻醉過去,又開始疼了起來,疼的他鬼哭狼嚎,在床上打滾,甚至呼喊著,“爹地,你殺了我吧,讓我死吧,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