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把這消息放上去的,這就是要毀了他引以為傲的兒子。
那不一樣,那是有心人特意放出去的,並不代表,我就承認她這個兒媳,而如果明天,她出現在壽宴上,性質就不一樣,那就代表我們承認了她的身份。
賀逸昂了昂下巴,沒有吱聲。
你的人生和她的人生,根本不在一條道上,你更不可能和她過一輩子,她就是你人生中的一個小插曲,話我就說到這了,該怎麼做,你自己拿主意。
唐萍倏然起身來,看了一眼自己兒子,她不知道自己兒子在想些什麼,攏了攏身上的披肩,回了房。
賀逸抬眼看了樓上臥室一眼,臥室的門開著,裡麵亮著燈。
他的手指在膝蓋上,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唐萍的話,從他腦子一一劃過。
臥室,薑若悅正在滿心歡喜的挑一條可以配明天的禮服的項鏈,太好了,明天就能見到賀華,外婆的手術有望了。
背後,賀逸命令似的聲音,不欺然響起。
彆白費功夫了,明天的壽宴,你不能去。
手上的項鏈滑落,薑若悅頓時感覺一盆冷水兜頭潑下。
她猛的回過頭來,臉上氣得一會白,一會兒紅,賀逸這臨門一腳,打破了她所有的計劃,不可以,她要去參加壽宴,這是唯一能和賀華打上照麵的機會。
為什麼,我是奶奶的孫兒媳婦,理應去給奶奶賀壽。
賀逸解開手腕處的紐扣後,冷眼看過來。
孫兒媳婦,你這個身份怎麼得來的要讓我再提醒你一遍,若不是你騙婚,你是誰,我認識你
薑若悅猛吸了一口氣,她願意騙婚嗎,說得她多稀罕嫁給他似的,要不是外婆的手術,她才也不會嫁過來。
不管怎麼說,這大喜的日子,我也應該去參加,哪個小輩嫁人了,不見長輩的,這是曆來的規矩,我還是得去。
看著薑若悅倔強的表情,賀逸的眼神,有一瞬複雜。
然而他終究沒有絲毫動容。
這些用不著你操心,我會和奶奶解釋清楚,宴會的事,你彆想了,沒這可能。
賀逸的話毫無可以商量的餘地。
熄燈後,薑若悅失眠了,她坐在沙發上,抱著膝蓋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