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思慮重,跟他相識數萬年,他很少笑,總是眉斂,說不定這蚰蜒生活,反而是他有生以來比較輕鬆的時日了。
子非蚰蜒,焉知蚰蜒之樂。
我有些唏噓,打開竹籠輕輕玩弄蚰蜒帝江的觸角。
“帝江,你放心,我會儘我所能,讓你在這幾年過上好日子的!”
想著,我踱步去小廚房,看文狸晚上做什麼吃食。
文狸穿著小圍裙,舉著湯勺,赤豹在旁邊給她打下手。
“晚上吃魚狸!”
我心中暗歎:好啊,帝江,你做白龍數萬年,沒有吃過水族,連魚這麼好吃的東西都沒吃過,何其可憐,今天就讓你吃個夠!
等我跟赤豹酒過三巡,吃飽喝足,想起來端著留給蚰蜒帝江的魚肉回到臥房。
這才發現,我剛才好像沒有關籠子。
我嚇得酒醒了三分。
“赤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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