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葉凡稍微消化就迅速用生死石治療。
太暴力了,太霸道了。
此刻,聞訊過來的阮氏保鏢目瞪口呆看著死去的兩頭猛虎。
他們印象中,隻會依靠苗封狼作威作福的葉凡,現在卻宛如一頭人形凶獸。
一刀開膛破肚,一拳爆裂頭顱,無可匹敵。
然而,更讓他們眯起眼睛的是,阮靜媛竄入了葉凡的懷裡……
微微抖動。
半個小時後,阮靜媛才緩衝了過來,情緒才稍微平和了一點。
經曆生死一線的她,對葉凡充滿了無儘感激,同時也流露出一股殺意。
這兩頭老虎誰弄進來的
她對著一眾秘書助理保鏢和工作人員喝出一聲:
誰能給我一個解釋
葉凡沒有說話,隻是動作利索清理著阮靜媛的肩膀。
虎口一抓一撞,沒要命,卻依然讓女人血口裂開,鮮血淋漓。
現在阮靜媛感覺不到疼痛,還強勢處理事情,純粹是腎上腺素的分泌。
夫人,這兩頭孟加拉虎是我弄進來的!
話音落下,昔日的鷹鉤鼻青年馬上衝前,直挺挺的撲通一聲跪地,痛哭流涕:
鬥狗全部死了,一時半會無法引入進來,而且客人對鬥狗興趣都下降了。
所以我就弄來兩頭孟加拉虎,想要給客人和夫人一點新鮮感。
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籠子被打開了,還從搏鬥通道跑了出來。
傷害到夫人,我罪該萬死。
隻是我真不是故意的,希望夫人給我一個改過機會。
他咚咚咚的磕頭,祈求著阮靜媛的原諒,說不出的可憐。
隻是沒等阮靜媛出聲,葉凡就淡淡出聲:你就是故意的!
鷹鉤鼻青年勃然大怒:你彆血口噴人!
葉凡毫不客氣打擊:一是這兩頭老虎餓太久了,我摸了它們的胃,裡麵沒多少東西。
如不是你想要保持它們的饑餓狀態,激發他們最大凶性,又怎會不給它們吃飽喝足
二,這兩頭老虎打了獸用的興奮劑。
饑腸轆轆,卻比一般猛虎還要凶猛,還要速度快,還要力量大。
這隻能說明它們被你打了激素針。
你可以狡辯,但我相信一查,肯定能找到興奮劑之類的手尾。
因為你根本沒想到,我和夫人能夠從虎口下活下來。
所以你還沒有處理手尾。
葉凡輕笑一聲: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你身上現在就有物證。
鷹鉤鼻青年臉色巨變:胡說八道!
來人!
阮靜媛一聲令下:搜!
幾名阮氏保鏢要一湧而上搜查鷹鉤鼻青年。
然後從他身上搜出一個盒子,盒子打開,是兩枚針劑。
滾開!滾開!
沒錯,兩頭老虎就是我放的。
我恨葉凡!
上次打我兩個耳光,我打不過他,夫人也不幫我,我隻能利用猛虎來報仇了。
鷹鉤鼻青年騰地站起來,把幾個阮氏保鏢擋了出去。
他惡狠狠對著葉凡吼道:隻可惜,沒有咬死你。
咬我就咬我,為什麼連夫人都犧牲
葉凡追問一聲:夫人不僅是無辜的,還是你的主子。
我不想殺夫人!
鷹鉤鼻臉上沒有一點懼怕,相反振振有詞:
可夫人不僅不幫我出惡氣,還跟你談笑風生,我無法忍受,隻能連她一起收拾。
今晚這一出,是我的錯,也是我倒黴,沒有殺掉討厭的葉凡。
隻是你們審判不了我象金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