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女皇副本之準備(1 / 2)







赫連希這一夜到時睡的香甜,而夏紅妝就有些睡不著了。不過作為一隻鬼,睡不睡覺似乎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再過一陣子君臨妝就要迎娶玄濟了吧,到時候的洞房花燭夜真不知道這二人會怎樣度過。

夏紅妝深覺自己有烏鴉嘴的潛質,之前還在想既然君臨妝那麽愛重玄濟,那麽為什麽不一起娶了算了。隻是現在,事情真的變成了這個樣子之後,夏紅妝又有些擔心。和男主以外的人啪啪啪會不會被抹殺了啊?還有,自己穿越過來的意義到底是什麽呢?

夏紅妝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這個世界裏的人自然是不知道世上還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

經過那一日的“逼婚”朝上的元老自然是認為君臨妝不願意許下這門親事。這些日子以來,大家幾乎都是加緊尾巴做人。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這個少年天子。玄家人不怕,不代表所有人都有肆無忌憚的本事啊。

君臨妝看著眼前堆積成小山一般的奏折,內心無比焦躁,總覺得心裏堵著什麽東西叫人不舒坦。

“陛下,這是鳳後娘娘親手燉的燕窩。您要不要嚐一嚐。“瑾蘭端著手中的補品,從書房外麵問道。

“呈上來吧。“君臨妝揉了揉太陽穴,閉上了眼睛。

這燉燕窩的火候把握的恰到好處,味道甜而不膩,正是君臨妝喜歡的感覺。

夏紅妝在一旁看的清楚,這女皇自從喝下了這燕窩之後,一直緊皺著的眉頭慢慢的鬆開了。

“瑾蘭。將趙國前些日子進貢上來的冰稠給鳳後送過去。”君臨妝放下手中的燕窩,嘴角帶著微笑:“你親自去。”

“是。”瑾蘭應著退下了。

君臨妝握著手中的碗,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將裏麵的東西吃個精光。不過沒過一會,那幸福的表情突然消失的一乾二淨,留下的全是漠然。

夏紅妝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對方了。君臨妝的臉色變得太快了,快到讓人一點都抓不住她的情緒。

夏紅妝覺得自己有些心悶,眼看著女皇和玄濟的婚事將近,赫連希還能一如既往的對她那麽好。想到這幾個夜裏,那個孩子獨自一個人躲在被窩裏偷偷哭泣的樣子,夏紅妝就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麽來阻止女皇的婚事。

隻是,夏紅妝看了看自己那有些透明的手,有些懊惱的地下了頭,自己隻是個鬼而已,什麽也做不了。

而且,那日玄濟和君臨妝會麵之後,夏紅妝這幾日也會抽出一些時間飄去玄濟那裏。

和玄素那一副戒備的樣子不同,玄濟這幾日在繡嫁衣。

纖纖素手拿著細細的針線一針一針仔細的縫著,夏紅妝覺得自己似乎能從對方眼中看出那種歡快和幸福。

幸福?夏紅妝揉了揉揉眼睛,總覺得這個詞有些不太對勁,畢竟,依著玄濟的以前的樣子和他們之間的對話,他應該是不願意做妾的。皇貴君說的好聽的是皇帝的寵兒,其實本質上不就是個妾而已。難道說他和玄素的意思一樣,想要來個裏應外合?或者說,他是真的愛重君臨妝,能夠嫁給心愛的人,所以才會感覺到幸福?

本能的,夏紅妝覺得自己更傾向於後一種猜測。畢竟那麽多故事裏男配一直都是個守護者的角色,她不願意把對方想的那麽壞。

玄濟繡的很快,不過五天的時間,夏紅妝就看到了成品。

不得不說,玄濟的手藝非常的好,這嫁衣很合適,夏紅妝看了看自己懸空的腳,又看了看眼前穿著嫁衣站在銅鏡麵前慢慢描眉的玄濟,隻覺得自己眼睛都快要挪不開了。

雖然一直都知道玄濟長得很好,但是完全沒想到的是他隻是這麽稍稍打扮了一番,居然能美到讓人窒息的地步,夏紅妝隻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跳要出來了。

玄濟似乎也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可以這麽好看。他坐在鏡子前麵慢慢打量著裏麵已經上妝的人兒,想著君臨妝的模樣,慢慢的臉紅了。

今日他隻是想偷偷的試試這嫁衣的效果,順便感受一下那日的氣氛,以免到時候因為緊張出錯。卻沒想這效果讓人有些意外,真的是意外的好。

平日裏因為不愛裝扮,所以那些胭脂水粉之類的梳妝用品雖然有備下,但是基本上都沒有用過,卻不想今日來了一個驚喜。

想著君臨妝那偉岸的身姿,玄濟的臉越來越紅了。君國的女子相對於男子來說都有些矮,且在相貌上都偏粗獷風。君臨妝雖然也沒有玄濟高,但是總的來說也是那些女子中的佼佼者。長相有些威嚴,但細細看上去卻是那種俊俏型。那床、上、功、夫應該也很好吧。

玄濟以前也聽過他幾個表哥說過葷段子,那時候不解其意,後來好奇之下也買了一些小黃本。然後就流了十多天的鼻血。

因為君臨妝執政幾年除了不到一個月前迎娶的赫連希外,後宮並不豐盈。而她的小金庫和國庫因為君國的強大日漸豐富了起來。於是這次和玄濟的大婚準備起來異常的迅速。不過原本的時間也就不多。女皇納“妾”和平民百姓不同,不需要等太久。這不,隻有十來天就要到日子了。

是夜,赫連希覺得自己睡的有些悶熱,身上似乎被什麽重物壓著,有些喘不過氣來。繼而是嘴角那處有些濕潤,感覺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舔舐著自己,不光如此,對方似乎還不願意放過自己的唇,一邊親一邊咬,緊接著是一條軟乎乎的東西想要撬開自己的牙關,努力的往裏麵伸去。

赫連希有些不舒服,緊緊的咬住牙齒不願意讓對方得逞,可是對方的手卻也不老實,慢慢的往自己的腿間摸去,這怎麽行?赫連希想要製止,隻好張開嘴巴準備呼喊。卻沒想那手突然就停住了,而嘴裏那惱人的舌頭卻一不小心被放了進來,和自己糾纏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