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陸淮與起身走了過來。
寧璃越發緊張,努力回想著上次斷片後的場景。
還沒等她想好,陸淮與已經來到了她身前。
他微微俯身,深邃的鳳眸與她平視。
寧璃的臉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
看、看出來了麼......
“不舒服嗎?”
陸淮與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臉還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寧璃立刻搖頭,硬著頭皮問道:
“沒有沒有,我......二哥,我昨天晚上......有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
果然又忘的乾乾淨淨。
陸淮與直起身,偏頭看著她,目光在她飽滿潤澤的唇瓣上停留片刻,這才移開。
他思索片刻,挑眉笑道:
“做了啊。”
寧璃緊張的不行:“什、什麼?”
“昨兒晚上,你哭著喊著要睡我的床......”
陸淮與薄唇噙著漫不經心的笑意,
“我隻能把主臥讓給你了。”
寧璃緩緩睜大眼。
這男人怎麼能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出這種話來!?
不是他自己直接把她抱過去的嗎!?
從頭到尾她都沒說半個字啊!
“我沒——”
她剛開了個口,瞧著陸淮與微挑的眉梢,剩下的話生生自動咽了回去。
“......我......我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兒吧.....”
寧璃的手緊緊扶著牆,咬著牙,想為自己爭取清白。
“哦,你記得?”
陸淮與似笑非笑。
寧璃胸口一堵,聲音弱了幾分。
“......不、不記得.....”
她做了虧心事兒,眼下麵對著清醒狀態的陸淮與,已經是十分勉強。
哪兒還有多餘的精力為自己澄清。
“嗯,那瓶威士忌你喝了三分之一,醉酒斷片,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也很正常。”
陸淮與一字一句說著,就見她細嫩白皙的耳垂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我說送你回去,你不肯,說下雪了。然後又喊著要睡覺,進到我房間就不走了......”
她垂著眼,濃密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
陸淮與饒有興致的瞧著,欣賞了好一會兒,直到覺得小姑娘要羞的惱了,才大發慈悲的話鋒一轉,給了個台階。
“可能你上次進去過一次,所以,就認定那是你的地盤了?”
她忘的乾淨,那他可是虧大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怎麼也得找回點場子。
寧璃盯著地板,聽著他慢悠悠的”控訴“著自己莫須有的罪行,簡直要瘋了。
陸淮與......
這男人怎麼能這樣!?
她深吸口氣:
“我......我......”
“不過那也沒關係,你要真的這麼喜歡我的床,給你就是。”
陸二少出身世家,向來出手闊綽,
“以後你來,可以都睡那。”
寧璃的防線岌岌可危,強撐著:
“不、不用了......”
“跟我客氣什麼。”
陸淮與唇角微彎。
寧璃:“......”
這是客氣不客氣的問題嗎!?
但陸淮與好像真的不覺得這是個什麼要緊事兒,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
“餓不餓,吃飯。”
他起得早,給她煮了粥。
寧璃還在糾結那張床的事兒,磨磨蹭蹭的跟了過去。
......
這頓飯寧璃吃的毫無味道。
陸淮與就這麼給她扣了個帽子,她沒做過,怎麼能認!?
可她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醉酒之後哭著喊著要睡陸淮與的床,和假裝醉酒偷偷親陸淮與,哪個更丟人?
寧璃絕望的閉上眼。
陸淮與看著她:
“沒胃口?”
寧璃放下勺子,點了點頭。
“嗯。”
這種情況,誰還能吃的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