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五一假期很快過去,沈璃的校園生活重新步入正軌。
除了上課,她剩下的時間,一部分放在了實驗室,另一部分則是用來畫畫。
一切平和而安寧。
然而,對於鬱家人來說,這段時間卻是煎熬無比。
因為鬱承那邊的情況,並沒有任何向好的趨勢。
警方對包括鬱承在內的所有FN涉案人員全都嚴格看管,同時,他們也在查FN那些毒品的來曆。
總之,形勢對他們很是不利。
……
京城某公寓。
匆匆從海城趕來的鬱鳴站在客廳,臉色冷沉。
站在他對麵的,是周嵐和鬱妤。
“這到底怎麼回事兒?”鬱鳴聲調極冷,“你們之前不是說,已經請動許家幫忙了嗎?那怎麼現在阿承的情況還是這樣!?”
本來聽說周嵐和鬱妤勸動了許家,他還很高興。
誰知道左等右等,什麼都沒等來。
他實在是按捺不住了,飛來京城,打算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結果就發現,目前的形式比他之前預想的還要糟糕。
周嵐眉頭緊鎖:
“郝芸說,許如峰當天晚上就已經給趙恒山打過電話了,可誰知道現在還是這樣?我上午和郝芸打了電話,但她說具體的她也不清楚,隻知道許如峰似乎因為這個事兒和趙恒山鬨僵了。”
事實上,郝芸跟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帶了那麼點怨怪的意思的。
要不是周嵐來請許家幫忙,許如峰也不會去為鬱承說情,更不會和趙恒山鬨成現在這樣。
雙方幾十年的老交情了,誰知道就為這麼個破事兒壞了感情。
許如峰這不是為自己,他是受人所托,幫鬱承求情。
結果趙恒山一點兒麵子沒給他留。
許如峰心裡對這事兒是非常介意的。
畢竟他之前一直覺得,隻要自己開口,趙恒山那邊多少會配合些,誰知道那邊鐵板一塊,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對方都始終半步不讓。
他為這事兒滿心惱怒,也沒有給郝芸什麼好臉色。
郝芸自然就將這一切都歸咎到了周嵐的身上。
周嵐現在承受兩方壓力,加上她還憂心鬱承,更是瀕臨崩潰。
聽鬱鳴如此責備,周嵐咬了咬牙,忽而看向了旁邊的鬱妤,微微抬高了聲音:
“小妤,那天是你勸動許旖旎的,現在這情況,你怎麼看?”
鬱妤垂著眼,心底飛快劃過一抹厭惡。
這話聽著是在問她的看法和意見,實際上就是在指責她,並且試圖將鍋甩到她的頭上!
果然,聽到這話,鬱鳴也看了過來,擰著眉問道:
“許旖旎是你說服的?你跟她好像也不是很熟吧,她怎麼願意幫你了?還是……她和他們一家,根本是在騙我們的?表麵說要幫忙,但其實根本什麼都沒做?”
之前周嵐說來請郝芸幫忙,他並不看好,所以最後聽說成了的時候,他還很高興。
可惜這個情緒並未能持續很久,轉眼間,所有的期待和希望都被打碎。
鬱妤抿了抿唇,道:
“這應該不至於,畢竟這對他們也沒什麼好處……而且我聽說那位趙局長性情剛硬,手段果決,確實是不好攻克……”
“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太晚了?”鬱鳴不耐煩打斷她的話。
情況變得比之前更糟了。
而且越拖下去,越是對他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