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朝堂之上,初露鋒芒(1 / 1)







z皇宮,養心閣乾皇坐在書桌前麵,批閱今日的奏折。這個大乾帝國的皇帝坐在主座上,看上去約莫四十來歲,身著明黃色的黃袍,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即使他坐在座位上什麼都不做,同樣散發著一股給人不可抗拒的壓力。他的麵前站著一個中年男子,恭敬地低著頭。此人正是百官之首,大乾帝國的宰相,南宮淵。乾皇手裡拿著折子,漫不經心地問道,“聽說那個西南王世子已經進京了?”“回陛下,世子陳夜已經到達京城,現居西南王府。”南宮淵朗聲回應道。“嗯…”乾皇忽然放下折子,用淩厲的目光看向南宮淵,“聽說他在進京如上遇到了襲殺,刺客查到沒?”南宮淵頓了一下,回答道,“稟陛下,還沒有查到。”“哦?還沒有查到?是查不到,還是根本沒去查過?”南宮淵見到此景,連忙跪下來回答道,“微臣不知。”乾皇擺擺手,“朕隻是問一下,你激動什麼?”“這又不是你管轄的範圍裡,你不知道很正常,起來吧。”“謝陛下。”南宮淵重新站起身子。“行了,退下吧,朕乏了。”乾皇失去了興致,示意南宮淵離開。“臣告退。”南宮淵擦去額頭上的冷汗,離開了養心殿。等南宮淵走後,乾皇重新做回書桌前,搖著頭喃喃說道,“陳策啊陳策,希望你的兒子最好老實一點,不然就不要怪朕不念舊情了。”……在京城的中心,一座座恢弘壯麗的建築屹立於此,而正前方高大的宮殿拔地而起,直指天庭。這座由雕欄玉砌組成的宮殿是整個大乾帝國的象征。而今日,在裡麵的上朝的群臣正吵得不可開交。他們口中所爭論的主角,正是西南王世子陳夜。陳夜在入京路上被刺殺一事,是朝中暗流的湧動。有些大臣妄圖利用此事打擊自己政壇上的對手,以此來維護自己的利益。“陛下,臣以為西南王世子被刺一事,必須要查一個水落石出,這不僅是給西南王府一個交代,更是我大乾帝國朝廷的顏麵所在。”說話的是禦史大夫呂嵩,朝中頗有威望的老臣之一。呂嵩話音剛落下,一個身材矮小的老者站了出來,反駁道,“陛下乃一國之君,從龍天子,何須給什麼交代?陳夜遇刺一案,本就是蠻族報複西南王陳策的手段。”“刺客已死,此事應當就此作罷。”說話的正是禮部侍郎張相守,隻聽見他繼續說道,“如今我大乾西邊連年戰爭,民不聊生,又有天災人禍,實在不宜再發動戰爭。”“若是繼續追究,必然會和蠻族再次交惡,再與蠻族發動戰爭,又是勞民傷財,壞我國力。”張相守此話一出,朝中不少人紛紛附和,“是啊陛下,現在啟國和楚國虎視眈眈,應當謹慎考慮。”說話的大多都是皇後派的人物,他們是不想看到陳夜好過的。雖然如今陳夜和公主的婚事已是板上釘釘,但是該打壓還是要打壓。當然,朝中還有不少人反對這個意見。“陛下,如今陳夜已然有婚約在身,他既是世子,又是駙馬。”“此事若是草草了解,打的是皇室的臉麵,還望陛下三思。”另一位老臣反對道。皇座上的商皇麵色不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後看向宰相南宮淵,問道,“愛卿,你怎麼看?”老奸巨猾的南宮淵自是明白乾皇的意思,拱手道,“陛下,依老臣看,既然此事以世子而起,也應當由世子而終,如今陳夜就在殿外等候陛下的召見。”乾皇點點頭,說道,“哦,既然如此,就讓他進來吧。”“宣,西南王世子陳夜晉見。”不一會,一個清秀少年出現在朝堂之上。“微臣參見陛下。”“免禮,陳夜,如今你即將和永穆公主成婚,也算是朕的駙馬了。”“來,朕問你,對於這樁婚事,你有沒有怨言?”陳夜內心有些無語,暗自吐槽,這不是送命題嗎?如果我說有,這個老狐狸估計都不會讓自己活著走出皇宮。“稟陛下,能娶到永穆公主,是微臣三生有幸,何來怨言之有?”乾皇仍舊麵色不變,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乾皇看著眼前的少年,引出了朝堂上的問題,“陳夜,對於刺殺一事,你這麼看?”陳夜聽聞,心中暗道,老狐狸,你終於進入正題了,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隻見台下的少年向四周看了看,欲言又止。乾皇似乎沒有想到他是這樣一個反應,說道,“儘管說,朕不怪罪你。”陳夜聽了,好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跪在地上朗聲道,“請陛下替我做主!”乾皇有些不耐煩,“將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朕說了,無論你說什麼,朕都不怪罪你。”一旁的呂嵩也急不可耐,“世子殿下,趕緊說出來,你是不是知道這次刺殺的背後之人?”陳夜眼見時機成熟,回應道,“微臣確實已經查明刺殺背後的幕後黑手。”此話一出,朝中大臣一片低呼,就連乾皇都有些意外,用深沉的目光盯著陳夜。“是誰?”乾皇發出不容置疑的語氣。“稟陛下,微臣已經查明,要殺微臣的幕後之人是…禮部侍郎張相守…”轟!陳夜的這番話猶如平地驚雷在所有人的耳中炸響。“一派胡言,一派胡言。”當事人張相守吹著胡子大罵道,“世子殿下,你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隻見陳夜不慌不忙地繼續說道,“微臣在那群刺客中套出了他們在京城的據點,並且活捉了他們的探子。”“從那個探子口中得知,一直以來與他接頭的正是張侍郎府中之人。”聽完陳夜的話,眾人竊竊私語,然後聽見張相守大笑道,“世子殿下,證據呢?空口白言,誰會相信?”乾皇也發出威重的聲音,“陳夜,誣陷朝廷命官,可是大罪!”隻見陳夜不慌不忙,直言道,“審問之事皆是由書聖弟子林摯所辦。”“儒家聖法‘清言引’不會作假,如今林摯正在宮外等候,陛下若不信,可召見與張侍郎當麵對峙。”這話一出,朝堂之上瞬間陷入沉默之中。在場的官員自然是知道儒家的“清言引”,這說明那探子所說的話不會有假。而且書聖乃人間至聖,即使是麵見陛下都可以不用下跪。有書聖弟子做擔保,大家心裡已經明白,這件事情基本上是八九不離十了。“張相守,你可知罪?”乾皇質問道。張相守一聽,連忙下跪,嘴裡叫嚷道,“冤枉啊,陛下,此事定有蹊蹺。”乾皇冷哼一聲,說道,“有沒有蹊蹺,朕自會查明,現在你給我禁足在府上,在真相出來之前,你哪裡都不準去”張相守一聽,老臉垮了下來,無力道,“遵旨。”“陳夜,暫時就先這樣,此事朕查明之後自會給你一個交代,你看如何?”陳夜明白,這既是詢問,也是命令。張相守說到底是朝堂的二品大官,在沒有十足的證據前皇帝不可能輕易辦他,眼下的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微臣沒有異議。”陳夜低著頭,嘴上跟著皇帝的話走,心裡卻冷笑道,“好戲,才剛剛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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