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不自覺給了雲裳第二次暴擊,自顧自道:“韓家有錢,所以才會舍得上供,舍得上供,自然香燭也就燒得多。
當時我們進去之後,你們難道沒看見,裡麵香燭旺盛,溫度都快超過三伏天。
這還隻是門口的溫度,一旦靠近神龕,溫度還要更高,隻要呆上一陣,足夠將白紙上的蒜汁烤乾了。”
雲裳從惱怒中解脫出來,明悟道:“所以,殿下讓我們三跪九叩,隻是做樣子,目的是拖延時間,讓蒜汁烤乾。”
“沒錯,看來你也不笨嘛”
“奴家本來就不笨!”
“不笨就不笨,你那麼激動乾什麼?”王安很不理解,“你難道不知道,人最在乎什麼,才會拚命掩飾什麼本宮沒說你啊。”
“你”
雲裳氣結,忽又深吸口氣,反唇相譏:“好吧,是奴家笨,殿下聰明行了吧。”
想了想,不服氣,俏臉瞥到一邊:“還不是運氣好,正好人家香燭燒得旺,不然,你又能有什麼辦法?”
“嗬,你還彆不信,本宮還真有辦法。”
王安撩開額發,抬了抬下巴:“本宮早想好了,讓鄭淳去一把火燒了韓家的佛堂,就說玉觀音被盜,菩薩發怒,然後讓你倆去火堆前,仍舊三跪九叩,請求菩薩原諒,如此,大事成矣。”
“”
三女簡直目瞪口呆。
好半天,雲裳才從震驚中緩過來,嘟囔了一句:“搞了半天,原來還是那個縱火犯,就你喜歡燒房子。”
王安戲謔一笑:“本宮也不想騷,讓你來騷,你願意嗎?”
雲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