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這也是他對待王安的真實態度。
可現在,這隻從來不被他放在眼裡的幼獅,竟敢公然向他呲牙,這在王瀚看來,無疑是不可饒恕的冒犯。
前幾日本王回歸,被你中途攪亂儀式,看在父皇的麵子上,本王才沒有與你計較,這才幾天,就開始蹬鼻子上臉
是你這紈絝太子太飄,還是我王瀚提不動刀?
王瀚不能忍,手肘支在桌上,高大的身體前傾,用俯視的目光看著王安,聲音冷硬如鐵:
“有意思,本王不過才離開三年多,沒想到,連太子竟也長大了你剛才的話,是在警告本王嗎?”
隨著他的話語吐出,一股無形的氣勢,如同潮水般向著王安傾軋而來。
這股氣勢十分霸道,還暗藏著一縷殺意,令人仿佛置身沙場,周圍全是殘酷的殺伐。
王瀚滿以為,經曆過殘酷征伐的自己,一旦釋放殺氣,就能將養尊處優的王安嚇破膽,然後自亂陣腳,洋相百出。
然而,結果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麵對王瀚威嚴無雙的氣勢,王安竟顯得風輕雲淡,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沒辦法,王安前世執行特種作戰,見識過太多比這個還要殘酷的畫麵。
前一刻還是活生生的人,下一刻就被先進武器炸得四分五裂,鮮血拋灑,內臟亂飛。
論恐怖,冷兵器時代的近身肉搏,和熱戰爭時代,隻能算小巫見大巫。
換作一般人,麵對王瀚這身殺氣,怕是已經嚇癱了,可落在王安身上,便如微風拂柳,掀不起半點波瀾。
王安就像沒感受到一樣,聳了聳肩,一如之前的口齒清晰:“嗬嗬,警告談不上,本宮隻是在就事論事。”
怎麼可能王瀚眼底閃過難以置信,發現王安確實不受影響,而不是裝出來的,不得已隻能收起氣勢,臉色陰鬱地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