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徐大人看中你們的舞技,還不過去陪他喝上幾杯,以表謝意?”
這些經過王府調教的舞娘,一個個百伶百俐。
那黃衣女子得到命令,立刻綻放最美的笑容,急步繞過酒案,乳燕投懷一般,將整個身子送到徐懷之懷中,順勢端起酒杯,嬌滴滴地道:“奴家敬徐大人一杯,多謝徐大人對我姐妹的讚賞。”
“美人說哪裡的話,本官隻是有感而發,嗬嗬”
徐懷之身子一哆嗦,興奮地飲下杯中美酒,一邊嫻熟地對女子上下其手,一邊嗬嗬笑著對王瀚表示感謝:
“多謝王爺的美意,嗬嗬,王爺這般殷勤厚愛,倒是叫本官不知該如何報答”
“徐老這話可就見外了,以你我之間的交情,區區一名舞娘,便是送給徐老又何妨,不過是本王在燕州閒極無聊時,隨意讓人訓練出來的,王府裡還多的是就這麼決定了。”
王瀚康概地大手一揮,便決定了黃衣女子的命運,全然不顧她的感受。
這個男尊女卑,等級森然的時代,能投胎為一名普通百姓,已算得上是幸運。
若不幸淪為奴婢,便如那風中飄萍,命運一刻也不曾握在自己手中,隻能提線木偶般任憑他人擺布。
便是偶有反抗,也如那拍岸浪花,除了撞個粉身碎骨,絕難有其他好的下場。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這或許便是這些舞娘的宿命吧。
那名黃衣女子適應得很快,震驚和失望隻持續了一瞬,隨後便再次強顏歡笑地伺候起她未來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