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之後,王睿還敢這麼說,王禎就是相信太子不會有什麼蓄養私兵的事情,也不能再僅僅是喝止一下王睿這樣簡單處理了。
炎帝重重歎了口氣,看向王安,問道:“太子,你跟惠王之間,到底怎麼回事?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連本朝的王爺,都敢打?”
王安早就從孫敬明那知道,王睿和王瀚會對付自己。
對王睿的指控,鎮定自若:“回稟父皇,蓄養私兵是大罪,兒臣身為太子,怎會不知,豈敢知法犯法?
“這一切,都是誤會罷了。
“前日跟六皇兄的人起衝突的,並非什麼私兵,而是白石灘流民組織起來的防衛力量。
“他們大多是從外地來的流民,不認識六皇兄的麵貌,不知其惠王的身份。若非如此,又怎敢冒犯王爺?
“也怪兒臣,當時被大皇兄請到昌王府做客,人不在白石灘。否則根本起不了什麼衝突。
王安淡定地解釋一番,話鋒一轉,悠悠對炎帝道:“倒是對六皇兄,兒臣有個想不通的疑問。”
“說。”
“六皇兄說,那日去白石灘,是因為許久未見兒臣,想要見個麵敘舊。可兒臣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敘舊需要帶五千兵馬麼?
“兒臣得知六皇兄的人被手下流民傷害之後,第一時間把他們召集在一起,打算訓斥一番。可他們卻說,那日是看著來人太多了,又全副武裝,像是來搶劫的土匪。他們是擔心白石灘的安危,所以才會跟他們起了衝突。
王安說完,扭頭看向惠王,臉上掛著淡定的微笑,問:“六皇兄,你找人敘舊,是向來都這麼大的排場麼,帶這麼多的護衛?”
王睿頓時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