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百姓聽王安這麼說,不由得都嘀咕起來。
“這位公子可真是奇怪,明日審案他就是到場又能如何?”
“是啊,官老爺還能聽他的意見不成?”
“說大話罷了,誰不會。”
“哎,你們彆這麼說,我看這公子氣度不凡,興許不是什麼普通人呢。”
“無論他是什麼人,哪怕是郡守的兒子,也不敢說乾涉縣太爺審案子吧?”
捕快也很是奇怪地撇了王安一眼,不過他沒有多言,隻是等王安說完話,給手下一個眼神,讓人把女子給帶走。
“行了行了,都散了,散了!”
捕快嚷嚷著驅趕看熱鬨的人群。
“散了散了,沒熱鬨看了,明日一早到縣衙門看審案吧!”
“嗯,今天早點休息,明天趕個早搶個好位置!咱們回山縣,可幾年都沒出這麼大的凶案了!”
“懶得乾活就懶得乾活,日頭還在正當中呢,早休息也沒這麼早的!”
“哼你管我?老子願意什麼時候休息就什麼時候休息,老子家裡有錢,吃得上飯!”
百姓們亂哄哄的,一邊議論一邊散開。
鄭淳走到王安身邊,問道:“太公子,咱們也先回吧。這客棧要不要換一家?才發生了凶案,晦氣。”
“不必回吧,去客棧看看。”
王安搖搖頭,拒絕了鄭淳的建議。
三人往回走,路上彩月擦著自己的衣袖,看向王安:“公子,你說,那女子會是凶手麼?說她是吧,看著又不像,性子柔柔弱弱的,而且方才在我懷裡,她抖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