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知錯。”王安乖乖站直,拱手道,“父皇叫兒臣來,可是白石灘還有什麼事要吩咐?”
炎帝搖搖頭道:“彆的沒什麼了,隻是太子,你近來也彆太關注白石灘的事了。”
王安迷茫地歪了歪頭。
炎帝一看王安這樣子,就知道他肯定忘得一乾二淨,歎息無奈道:“太子,你是不是忘了,之前和惠王打賭的事?太子衛現在練得怎麼樣了,可有把握?”
打賭!
王安愣怔半秒,這才想起來,好像幾個月前,的確和惠王打了個賭,以鐵器鑄造經營權的歸屬,如果惠王輸了,可要賠償自己百萬銀兩!
雖然現在王安有錢了,但是誰會嫌錢多啊!
“朕叫你來,就是這件事。”
炎帝並不是什麼都沒注意到,今天白石灘,惠王反常的反應,他自然也看在眼裡。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炎帝歎息一聲:“太子,朕知道,你和惠王私下並不和睦。雖然不知道你練兵情況,但朕知道,你研發的新武器之強力,而且”
他頓了頓,才繼續道:“看到今天白石灘的學生,朕就知道,若要說練兵,惠王定不如你!”
王安越聽越不對勁,他眉頭微皺,問道:“父皇,你不會是想要我手下留情吧?”
炎帝長歎一聲,點了點頭。
“朕,到底還是不希望,你們兄弟鬩牆。賭約歸賭約,但兄弟情,可是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
炎帝臉上露出一絲黯然之色,輕聲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