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征微微瞥了徐忠年一眼,繼續道:“哪怕有不少尚書都對殿下您十分親近,而徐侍郎更是刑部大員,但實際上,之前殿下您在朝堂上的勢力過於零散,影響力不是說沒有,隻能微乎其微,就像這次的殺人案,如您想想,若是殿下您掌握了三司或者京兆尹,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這老小子,是在說我沒用咯?
“也不能這麼說。”徐忠年越聽越不對勁,當即輕咳了一聲,搶過話頭,開口道,“就算是三法司,也不能隨意妄為,還是說”
徐忠年目光斜瞥了張征一眼,冷冷哼道:“張禦史莫非以為太子是惠王那種人嗎?”
“你!”一說到惠王,張征陡然間心虛起來,臉青一陣白一陣,怒視徐忠年。“本官何曾那樣說過,殿下為人光風霽月,自然和惠王那等人不同,這種事還需要你教訓本官嗎?”
這老小子分明就是在戳他的舊傷疤!
“好了好了,彆吵了。”
王安十分頭疼,打了個圓場,也是有幾分無語。
卷就算了,怎麼還人身攻擊起來了?
被太子瞪了一眼,徐忠年立刻乖覺,低下頭喝茶,不再說話。
“不管怎麼樣,加強太子的勢力肯定是必要的。”張征強撐著氣勢,對王安拱手道。
王安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不得不承認,張征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
你要說這次昌王的謀劃有多高明,其實也不見得,王瀚就是擺明了,欺負王安在朝中沒有足夠的親信和人手可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