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王安可謂是累得不可開交。
這些天,炎帝每天都甩下一大堆奏折走人,最多對前兩天的奏折講評一下,就又不見人影。
王安天天替炎帝批閱奏折,常朝和小午朝也常常是他在主持,儘管他在朝臣中影響越來越大,但對王安來說,也不算是什麼好事,隻覺得滿滿的壓力。
唯一的好處就是王安自己這些天學習起來確實也蠻快樂的
但如果說對王安來說還算有點好處,對王安擺在明麵上的幾個門下來說,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因為炎帝這些天讓王安主持小午朝的舉動,朝堂的風聲變得飛快,儘管王安還在禁足,但沒關係,他們可以去找太子的親信嘛。
所以都爭先恐後討好王安的親信,一下朝,徐忠年和張征就被圍住,光是寒暄都讓他們頭暈腦脹,連範進的府門前也全是車馬,而請楊歡去青樓喝酒的人已經排成長隊,楊歡煩不勝煩,直接躲上了白雲山,這才找到一絲清淨。
太子儼然炙手可熱,但昌王和惠王卻始終穩如泰山,沒什麼反應。
如果說惠王是因為張濤拚命勸說,還在猶疑不定,而昌王嘛則自然是因為前些天出的那件紕漏了。
“終於,他們調查到了飛龍侯派出來的那一行人的行蹤。”王瀚重重鬆了一口氣,喜上眉梢,“乾得漂亮!”
蕭蔚山神情也有些輕鬆:“殿下,那我們是不是要”
說著,蕭蔚山做了一個向下的手勢。
“自然。”王瀚殺氣畢露,“記得,叫他們做得乾淨些,不要又給本王露出什麼馬腳,否則,本王這一次,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看著王瀚的神情,蕭蔚山連忙應是,臉上勾起一抹獰笑。
兵部派去調查老黃等人的人,他們不能截殺,但飛龍侯π出來的人,他們,卻可以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