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王的內心,升起這一股不好的預感。
如果真如他此時此刻這麼想的的話,那麼,徐懷之在昌王府裡獻上的計策,豈不是直接胎死腹中了?
到頭來,還是他昌王帶兵出征,而太子穩坐京城釣魚台,那麼,他們剛剛在昌王府裡商量來商量去,全成了笑話了。
惠王的心裡則莫名有些緊張起來,首先,他是不想帶兵出征的,比起打打殺殺,他更喜歡吟詩作賦,跟文化人交流才有意思,跟那群武夫混在一起,惠王想想就覺得有些受不了。
更何況,太子之前還特意搞了他心態,讓他小心昌王在外麵弄死他。
儘管惠王知道太子這是在故意挑撥離間。
但,惠王剛賭嗎?
不敢。
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原本太子主動請纓之後,他惠王鬆了一口氣,現在,麵對炎帝的目光,惠王心裡又沒底了。
彆的皇子若是說了出征又不去,可能會被炎帝嚴厲訓斥甚至是責罰。
但是太子,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事,頂多炎帝當著大臣的麵裝模作樣的嗬斥他兩聲,然後又主動給太子開脫,說什麼太子年幼之內的話,打馬虎眼糊弄過去,太子出爾反爾,言而無信這件事,也就揭過去了。
沒辦法,這就是太子的特權,惠王和昌王嫉妒也沒用。
昌王身後的徐懷之等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炎帝的目光落在了昌王身上,一個個心道不好,炎帝這是不打算讓太子去了?
“啟奏陛下,老臣有事想問。”徐懷之忍不住站了出來,作揖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