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廖六搖搖頭,“姐夫,我在寬州城這麼多年了,是不是寬州人,那口音一聽我就聽出來了,而且他們相貌也跟我們寬州人長得不太一樣,咱們寬州城的人臉更圓一些,而那幾人的更長一些,有兩人臉長得跟馬臉似的,不過裡麵有個小姑娘倒是長得挺水靈的,白白嫩嫩,跟個水蘿卜似的。”
水靈的姑娘,自然是指的彩月。
廖六突然起了歪心思,要是能把這幾人解決了,他雖然姘頭不少,並且經常深更半夜鬼混到寡婦的床上,但那些都隻是玩玩,現在正好還沒媳婦,可以考慮讓他姐夫把彩月賞賜給他,幫他暖床。
“不是寬州人,又很有錢。”
趙福想到了近段時間以來,趙炳為了籌錢的事情,可是沒少愁得睡不著覺。
寬州城本就算不上多大的城,隻有幾萬人而已,因為鬨山匪的事情,近幾個月不知道逃城逃了多少人。
雖然趙炳幕後的人給了他半年的時間籌備五萬兩,但寬州城這地方,根本就沒多少油水能炸出來。
如今距離半年,隻剩下一個月時間了,還差兩萬兩,趙福知道,趙炳一直在想著要不要來一次狠的,故意放手底下的山匪進城,挨家挨戶搶,不給錢的或者沒錢的直接殺了,鬨一筆大的。
結果到現在,一直遲遲沒有動手。
倒不是狠不下這個心,純粹是擔心事情鬨得太大了,他這裡捂不住,會捅到朝廷那裡去。
趙福身為趙炳的管家,所有的權利都來自趙炳,趙炳過得好,他自然也就跟著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