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信息後,我整個人都懵了。

我這才發現我沒有把他的助理拉黑。

順手拉黑後,我儘量避免和顧妄遙一切見麵的可能。

直到我接到一個隨郵輪出海三天兩夜的大單子。

我不經意地將行蹤透露給曾經的同事。

這位同事在我們秘書部出了名的小喇叭,就沒有她能藏得住的八卦。

郵輪剛出了海,顧妄遙就衣冠楚楚地出現在我麵前時,我就知道前同事仍然穩定發揮。

“你走不掉了。”

顧妄遙很有把握地笑著:

“郵輪一出海,就得三天後才靠岸。梔梔,這下你還能往哪裡跑。”

“要不是我啟動程序自檢,發現自己還有另一段存檔的記憶,我都不知道你我之間的糾葛這麼深,難怪我在陶家見到你,竟有熟悉的感覺。”

“你的死亡,讓我選擇了重新再來一次。”

“陶梔,你才是我的老婆,你逃不掉的。”

說完,他笑著轉身:“不急,時間還長,我們慢慢來。”

我看著他背影消失在眼前。

沒想到原來我的重生,竟是他一手促成的。

卻也讓我有了機會,能夠對付他。

白天我們給客戶弄妝造,跟妝,讓她在郵輪上儘情出片。

晚上她跟著大老板去歌舞廳裡玩耍,我們自由活動。

我找到了顧妄遙,他正獨自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端著酒杯裝沉思。

“你果然還是來了。”

他勾唇,仿佛胸有成竹:“我知道你還是很關心你妹妹的,我的梔梔最善良了。”

顧妄遙給我看了視頻。

陶思檸被他關在彆墅的地牢裡,人蜷縮在角落,看起來真的有些瘋癲了。

“隻要你願意嫁給我,郵輪一靠岸我就回去和她離婚,我們再領證。”

“那樣的話,我就放你妹妹離開。”

可是當初,就是陶思檸為了一己私欲害死我。

顧妄遙憑什麼覺得我會為了她的自由,而犧牲自己。

“好啊。”

我揚起嘴角,應了一聲:“我們本來就是夫妻,不是嗎?妄遙。”

顧妄遙自信地笑了。

他的高興和變態都是發自內心的。

他開心時,最喜歡就是喝酒了,於是助理早就準備好我的酒杯在下麵候著,見我們和好了馬上拿了上來。

顧妄遙示意我和他喝一杯。

我往後退了兩步,走到合適的位置:“既然是你希望我回家,那就要展示你的誠意。”

我朝酒杯抬了抬下巴,示意要顧妄遙親自拿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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