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各懷鬼胎(3)(1 / 2)

偵探邊緣人 獨孤聽雨 1208 字 4小時前






幾年下來,周林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鄭韻紅太精明了,自己有幾次都險些被她把話套了出來。可越是這樣,周林的懷疑越發強烈。通過兩點雖然隻是間接的證據,周林堅定了自己的判斷,首先他發現鄭韻紅並沒有什麼特彆的經營性行為,不經商,不投資,但毫無疑問,她非常富有,這更加讓周林懷疑自己的錢財被鄭韻紅貪掉了,第二點更加支持他的判斷,那就是他發現這個鄭韻紅是會功夫的,而且功力不淺。</P>

這一條讓周林斷定鄭韻紅是江湖中人。本來周林發現鄭韻紅這條線索是通過對師兄牛雲的生前社會關係以及交往的排除,發現鄭韻紅曾經和牛雲走得比較近,屬於可疑人群之一,但再加上前麵所說的兩個條件,周林必然將鄭韻紅列為重點的懷疑對象。</P>

時間越久,接觸的次數越多,周林心中報複的怒火越旺,終於在五年前一次聽禪會的過程中,假借傳遞天地之氣的名義,周林用內功暗勁傷了鄭韻紅腰背部的經脈,但鄭韻紅似乎沒什麼察覺,仍然正常地和他來往,這反倒讓周林有些不敢輕舉妄動了,幾年下來,倒也相安無事。可周林同時也發現自己再也沒機會偷襲鄭韻紅了,她戒備得非常嚴密。兩個人基本上處於一種對峙狀態。</P>

幾天之前,周林突然接到了鄭韻紅古風十足的一封親筆信,信中對自己充滿了溢美之詞以及各種謝意,信的結尾寫得非常意味深長,似乎在暗示著什麼,最後表達了會在幾天之後的六十壽宴上會對某些事情給予一個交代。這個邀請周林是不可能拒絕的。他第一時間收拾好行囊,要看看鄭韻紅的葫蘆裡到底會賣什麼藥。</P>

周林在宴會桌上就已經看懂了那份合同的含義,他心中在暗暗地冷笑,就憑這點小伎倆就想阻擋我嗎?老子剃了頭發可不是真的當了和尚,殺戒是隨時可以破的。不過這個合同具體怎麼執行,看來明天還是要找那個小律師問一下。從麵相上看那個小子精氣內斂,一看就知道是練過功夫的,不知道他是不是鄭韻紅一夥的,不管怎樣,明天還是要試探一下再說。</P>

葉語鶯和鄭韻紅告彆之後,一路笑著腳步踉蹌地回到了房間,可等到關上了房門,葉語鶯的笑聲消失了,腳步也變得像貓一樣輕盈,她沒有開燈,在黑暗中良久地環顧著房間的每個角落,這是在查看有沒有隱蔽的攝像頭發出的紅光,雖然下午入住的時候已經檢查了一遍,但小心無大錯是葉語鶯多年的信條,行走江湖,隨便哪一分不小心都可能會丟掉性命。</P>

完成了最後的確認,葉語鶯坐在了化妝台之前,打開了鏡前燈,然後開始卸妝。女人卸妝本就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可葉語鶯卸妝似乎簡直就是一項微型工程,其精細程度讓人歎為觀止,隨著妝容的褪去,鏡子中現出了一位風華絕代的素顏美女,不,應該說是另一位美女。葉語鶯化的是易容狀,卸妝之後已經完全辨認不出之前的容貌特點。</P>

葉語鶯凝視著鏡中的自己,她並非是在欣賞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自己,而是在思索問題,這是她多年的習慣。這十五年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雙麵人生,她必須經常用葉語鶯的身份去和鄭韻紅交往,幸好自己有這一身家傳的越劇功底,也有錢買下一個越劇團給自己撐場子,不然還真是無法接近鄭韻紅。</P>

這十五年來,自己一直小心翼翼,曲意奉承,至少麵子上和鄭韻紅處得情似姐妹,可自己真正想知道的東西卻仍然是縹緲無蹤。鄭韻紅簡直精明得像一條浸了油的泥鰍。自己對鄭韻紅的懷疑隻能說是排除了其他可能之後,所剩下的唯一可能。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周林恐怕也是抱著同樣的目的接近鄭韻紅的,這也間接地證明了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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