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瀾忍痛對著司機說道:先去趟醫院。
司機應聲,掉轉車頭朝著毓舒國際醫院而去。
薄君瀾依靠在後座的座椅上,滿頭細汗,像是想起了什麼,他眼神變得陰翳。
掏出手機拔打了一個電話之後,他冷聲對著對麵吩咐。
在沈行謝的獨棟彆墅附近安排點人,他獨自出門的時候給他些教訓。
目中無人的小子,我要讓他知道,不該覬覦的人一眼都不能多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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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一周,寧悠姝都被困在了那棟小彆墅裡麵。
按理來說有人照顧的話,寧悠姝的處境也不算太過艱難。
但薄君瀾怎麼也沒想到不是每個保姆都向徐嬸那麼好心,能夠儘責的照顧寧悠姝。
此時,小彆墅沙發上,薄君瀾安排的小保姆正把腳搭在茶幾上,打著電話。
檸檸,我跟你說,我現在工作這家的老板可是經常出現在電視上的大老板,事少錢多,還不怎麼經常來。
電話那邊不知說了什麼,小保姆嬌聲笑了起來,是啊,我也希望這大老板能看得上我,這樣我就以後可有著落了,就不用再天天這麼累了。
笑過之後,她好像又想起了什麼,瞟向主臥的房門,眼神裡閃過厭惡,對著電話開始吐槽:不過,我跟你說,我現在照顧的這個人好像是那個大老板的情人,看樣子都懷著孩子好幾月了,你說她怎麼就那麼好的運氣能攀上這麼好的人!
而且這女人還是個傻子,智力有缺陷,真不知道我這主顧怎麼就看上她了!
保姆嫉妒的話語在空蕩的客廳回蕩,恰在此時,主臥房內傳來了一聲虛弱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