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瀾端正的站好,隨後,對著陸平川叫道:舅舅。
陸平川依舊不抬頭,也不說話,始終就在研究手裡的報紙,也不知道那裡麵有什麼奧秘。
薄君瀾一看陸平川這個樣子,就知道他的氣還沒有消,便也不再繼續說話,乖乖在書桌前站好了。
但他到底是因為之前的淋雨有些感冒了,說話可以忍住,但咳嗽可忍不住。
咳咳......
而這兩聲咳嗽聲一出好像比剛才的那聲舅舅更有用,坐在桌子後麵的陸平川終於是舍得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抬頭看向了麵前的薄君瀾。
他冷笑了一聲,諷聲說道:還真是個犟種,跟你那個媽一樣一樣的,我不開門你就在門口跪著,得虧是外麵是下雨,要是下刀子,難不成你還要等死嗎
薄君瀾自從上位之後,就沒有再被長輩如此訓斥過,但他也聽出了陸平川話裡那飽含的關心,這也讓他有點不知如何應對。
沉默良久,他對麵前的陸平川說:抱歉。
隻說了這麼一句乾巴巴的道歉之後,薄君瀾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陸平川也沒指望在這麼個看起來就沉默寡言的外甥嘴裡的聽到什麼話來,他轉而似是不在意的說道:你媽呢這麼多年了,也不來見我這個親哥,親爸親媽死了也不回來,是不是太絕情了。
聽到這話,薄君瀾渾身一僵,隨後,他閉了下眼睛說:舅舅,我媽媽她......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自從我媽媽死後,我就被薄家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