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忽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簡直莫名其妙。
尤其是,當她扯著裴寒離開,那個先前被裴寒摟在懷裡的女人伸出手將她攔住時,這種念頭到達了頂峰。
隻見那女人毫不客氣地說道:“你什麼人啊?是我先來的,你就算想上位,也得講究個先來後到吧。”
她打量了一下齊瑤,又嘲諷道:“就你這樣,你不會想說自己是裴總的女朋友吧?”
齊瑤張了張嘴,還沒說什麼。
一旁的裴寒就嬉笑著說道:“什麼女朋友?我沒有女朋友。”
他醉得神誌不清,這個問題倒是答的爽快。
齊瑤鼻尖不受控的一酸。
但她很快壓下那些情緒,朝女人冷冷說道:“我是他助理,請不要打擾我工作可以嗎?”
女人終究不情不願地讓開了位置。
齊瑤拽著裴寒出了夜店。
回了家,齊瑤便將裴寒丟在了客房的床上。
像以前那樣精心伺候他的心情,她再也沒有了。
第二天,齊瑤起床洗漱,剛出衛生間便被裴寒抱了個正著。
他揉著因宿醉而疼痛的太陽穴,含糊說道:“你怎麼把我放客臥了?客臥的床我睡不慣。”
“而且我去廚房看,也沒有醒酒湯。”
他像從前一般,熟稔地在齊瑤脖間找了個位置靠了下來,隨口說道。
“你是不是變心了?”
齊瑤一陣沉默,然後淡淡開口:“如果是真的呢?如果我真的變心了,要離開你,你會怎麼辦?”
裴寒不以為然,隻輕笑一聲。
“還能怎麼辦,找個新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