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平安站在小院中沉吟時,一道很是苗條的身影從屋裡款步走了出來。

薑平安定目看了一眼,出來的女子與柳惜絮幾乎沒兩樣,除了衣裙由青色羅裙改成了素白羅裙,和巴掌大的俏臉上化了仕女妝。

不過,該女子看起來更加俏麗柔弱,令人望之憐惜。

“奴家柳惜倩拜見薑公子。”身如扶風柳枝的女子款款走到薑平安麵前,盈盈行了一個萬福禮,“奴家候君多時。”

薑平安有些尷尬地拱了拱手:“見過柳小姐。”

“柳惜倩”即柳惜絮上前兩三步,伸手要牽薑平安的手,薑平安立即避開手。

“薑公子,不必如此。”柳惜絮含笑道,“奴家仰慕你已久,今日終於能見著,請容奴家放肆些。”

說完,她再次伸手牽薑平安的手。

薑平安微歎氣,這次任柳惜絮抓住了手。

在柳惜絮牽引下,薑平安走進右側的一個房間。

隻見這個房間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擺著一桌酒菜的小廳,另一部分則是臥室,中間用珍珠簾隔開。

柳惜絮親自動手倒了兩杯靈酒,將一杯送給薑平安,她自己再端起一杯來。

“薑公子,奴家敬你。”她向薑平安敬酒道。

薑平安沒拒絕,把杯中酒一口飲下。

他放下酒杯,問道:“柳小姐,你有什麼難處?”

他仍是覺得柳惜絮反常。

“奴家確實有難處。”柳惜絮含笑道,“這難處隻有薑公子才能幫忙。”

薑平安:“請說。”

柳惜絮道:“奴家不想嫁人,但又非常渴望嘗試魚水之歡,請薑公子一定要幫奴家。”

“你就不能說實話嗎?”薑平安歎氣道。

柳惜絮道:“奴家句句屬實。”

薑平安突然皺眉起來,下意識地甩了甩頭。

柳惜絮見狀,立即加把勁地乞求道:“求公子垂憐。”

說完,她就走過去,抱住薑平安一條手臂,將薑平安扶起來,往臥室走。

“你下藥了?”薑平安道。

柳惜絮嬌媚地道:“不是什麼毒藥,是一種男女歡好的藥。這種藥喝了之後,必須歡好。或許你有辦法克製,但是奴家也喝了。”

薑平安有些難以接受道:“你竟......”

他真的沒想到柳惜絮會下藥,而且一開始就下藥。

“彆生氣嘛。你既然來了,那就是默認了。”柳惜絮勸道,“薑公子,奴家是柳惜倩,你不要有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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