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恰好我房間缺個洗腳婢(1 / 2)







祁淵聽後靜了靜,但對邱夢的懂事感到欣慰,女人對他來說,應該隻是生活中的點綴,政事後的宣泄,不該喧賓奪主的,隻是總記起那個夜晚周夫人克製的叫他‘相公...相公..’,沒有將打算買外宅養周夫人之事告知邱夢,“再說吧。”

邱夢閉上眼睛,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隻是覺得雖她主動攬住他腰身,淵郎卻甚是冷靜,待她矜持疏離的如一潭死水,全然沒有對周夫人那種噴張的欲念,不由心中深受屈辱,隻是自己出血不方便,倒不能有夫妻之實。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對淵郎付出那麼多年,扶持他,陪伴他走出困境。他卻待她這般清淨!果然男人都愛色相嗎!帝後能容得那種禍亂宮闈的妖孽糾纏殿下麼!

身為女人,她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這一切都是因為周夫人有一張美麗的麵龐嗎!為什麼要傷害她這樣無辜的人,她明明沒有傷害周夫人啊!

祁淵一隻手臂被邱夢枕著,他卻心無雜念,更多的是一種不能推卻的責任,他如困在這段關係中瀕死的野獸,逆來順受的煎熬著。

他將另一隻手臂枕在腦後,想著蔣馥瑩那條被吊在頸項的手臂,想象著她用一隻手褪去褻褲用恭桶的笨拙的動作,又想象她躺下時疼的呲著小牙齒的表情。

這個時間她睡了麼,周芸賢仍不願碰她,她傷心對麼,她在忙什麼,幫周芸賢教養外室子麼,幫周芸賢照顧中風的母親,是否有片刻記起這上京裡有個男人叫祁淵呢。

邱夢睡熟後,祁淵看了下邱夢麵龐,眉心蹙了蹙。

他起身,坐在窗畔幾前,沏了壺濃茶,鋪開宣紙,寫了不少毛筆字,這回抄錄一首情詩。

漢代蘇武的《留彆妻》,當先兩句: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最後畫一吊著手臂的沒有五官的人物畫像。

心裡燥。燥的他不能清淨。

以往心裡燥,夜深人靜寫寫字,喝喝茶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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