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上朝,他都會站在這裡。

按道理文官之首應該是左相李瀚儒,但每次隻要寧宸上朝,李瀚儒都會退到第二的位置。

寧宸半眯著眼睛,聽著言官的攻訐之聲,突然有些想笑。

好久沒上朝了,也好久沒聽這些人彈劾自己了,還真有點懷念呢。

不過以往這個時候,玄帝都會開口將言官的氣焰壓下去。

老全有句話說對了,今日不同往日...隻怕以後在這朝堂上,再也不會有人護著自己了。

“肅靜!”

小太監尖細的聲音讓朝堂上安靜了下來。

新帝看著寧宸,眼神複雜,神色糾結。

“鎮國王,眾卿所奏,可屬實?”

寧宸看著新帝,搖頭道:“劉公公並非臣所殺。”

“鎮國王倒是推得乾淨,從昨日至今,劉公公隻跟鎮國王發生過衝突...鎮國王在眾目睽睽之下痛打劉公公,導致劉公公內臟破裂,不治而亡。”

一個言官跳出來反駁。

寧宸冷笑,“本王若真要殺劉公公,隻需一劍,何必要這麼麻煩?本王那幾下,不至於讓人內臟破裂,更不會死人...你若不信,本王在你身上做個實驗,看你會不會內臟破裂而死?”

言官臉色一變,看著寧宸,氣急敗壞地說道:“你,你太囂張了...朝堂之上,你還敢行凶不成?

好,劉公公的死王爺可以推脫...但這以下犯上之罪,王爺總無可辯解了吧?”

寧宸淡漠道:“說來聽聽,本王怎麼以下犯上了?”

“劉公公乃是陛下身邊的人,王爺無端毆打劉公公,可曾將陛下放在眼裡?你這不是以下犯上是什麼?”

“無端?”寧宸麵沉如水,“陳老將軍滿門忠烈,一生戎馬,為大玄立下了汗馬功勞...他老人家屍骨未寒,劉寬便帶人上門要收走將軍府。

本王念他是陛下身邊的人,所以小懲大戒...若我真的以下犯上,劉寬就會命喪當場。”

言官被懟的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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