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這句話到了夏明玥耳朵裏就無疑是挑釁,她要是能勸厲景深離婚早就離婚了,又何苦等了四年!
夏明玥越發恨沈知初,沈家那棵大樹倒了,沈知初就跟一條落魄的狗似的,她不明白她有什麽資本在這裏狂妄,對她嘲諷。
“你要是還有臉就自覺離開景深,他現在沒和你離婚不過是把你當成一件泄。欲的玩意兒,他從未愛過你。”
沈知初心臟微痛,她寒著一張臉。
夏明玥笑的挑釁,繼續說:“無論你努力多少年,景深愛的人都會一直是我。”
她舉著例,“他會陪我看電影,會蹲下身為我試鞋,會親自給我煮粥吃,他會記得我的生日,每年都精心挑選禮物陪我過,還會在我耳邊說情話,沈知初這些他對你做過嗎?”
哪怕做過一件沈知初這些年也不會將滿腔喜歡熬成心如死灰,夏明玥說的那些全是她心中向往的厲景深。
——那個拿著糖葫蘆哄她的厲景深。
沈知初默然一笑,眼角帶著冷厲:“你說厲景深怎麽愛你,為了你會怎麽樣,可他還不是沒和我離婚,也沒和你在一起,夏明玥,隻要他一天沒和我離婚,那你就永遠是見不得光的情婦,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
夏明玥如今最痛恨的就是被人指著說情婦:“我才不是情婦,是你拆散了我們!”
“我拆散的你們?”沈知初笑得意味深長,烏泱泱的眼眸裏透著冷光,“夏明玥需要我提醒你四年前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嗎?”
夏明玥臉色剎那變白,她抿緊薄唇,身子抑製不住往後退。
沈知初步步緊逼:“我是怎麽坐上這個位置的你我心知肚明,當年你為什麽出車禍你我也是心知肚明,機會我四年前已經給過你一次了,你自己扔了就別怪誰。”
“還有,我不防直接告訴你,厲景深我已經沒興趣了,你倆表子配狗天長地久。”沈知初輕輕啟唇。
夏明玥怒道:“你罵誰!”
“你想誰就是誰了。”她向來容不得別人欺負,本來井水不犯河水好好的,可夏明玥偏偏要來招惹她。
“夏明玥有時間就多纏著厲景深,最好把他給榨乾,這樣我也能輕鬆些。”
門外適時的傳來敲門聲,應該是送外賣的到了,沈知初懶得再搭理她,正要離開,夏明玥忽然尖著嗓子罵了句。
“沈知初你個賠錢貨!”
沈知初腳步停下。
夏明玥尖酸繼續諷刺道:“沈知初你就是個賠錢貨,和景深結婚這四年什麽都沒撈到不說還把沈家所有財產給搭了進去,對了,你知道你爸為什麽會跳樓自殺嗎?”
沈知初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慘白,她用力握緊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啞著嗓子問道:“為什麽?”
夏明玥抿著唇,勾起一抹陰狠的笑:“也沒什麽,不過是拿著網上侮辱你的新聞去找你爸給他看了而已,順帶也告訴他沈家破產的消息,本就是事實哪曾想你爸承受力會這麽差,居然去二審的路上跑去跳樓了。”
沈知初瞳孔巨顫,放在大腿兩側的手用力攥緊,指尖掐進掌心中她也毫無知覺。
夏明玥的臉慢慢變得扭曲:“真是可惜了,你爸今年好像才不到50吧,本來他不用死的,可惜成了你和厲景深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