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生病住院了。”
白秋雖然是個傻子,但心裏比誰都清楚著,如果隻是小事,為什麽她的電話打不通,發短信也不回。
“那個人真的是你的丈夫嗎?”
沈知初杵著下巴,回答的漫步經心:“嗯。”
“他對你好嗎?”白秋又問。
沈知初愕然一笑:“你問這些做什麽?好不好跟你有什麽關係?”
白秋猛地止住聲音,呼吸好似都疼了下來,沈知初或許是無意隨口說的,可他還是感覺心好疼,就跟一把刀子在裏麵攪和一樣。
對沈知初而言,那個人是她的丈夫最親密的人,而他隻是見過一次的大傻子,兩者毫無對比可言,他也就顯得可有可無。
是啊……跟他有什麽關係?可他見沈知初第一眼就想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給她。
“倒是你為什麽會對我這麽好?我們也就隻見過一次吧?”沈知初扭頭看他,男人英俊的的眉目隱現在昏暗的光線中,一雙深邃的桃花眼此刻正落在她的臉上。
沈知初剛還輕鬆的臉色一剎那變地僵硬起來。
白秋麵露困色地指著自己的左胸口:“這裏會難受。”
看到沈知初不開心,那裏會難受,看到她受傷生病也會難受,得知她已經結婚了更是疼到不能呼吸。
他無法做到置之不理,就想對她好。
他一句莫名的話,讓沈知初微微一愣,然後失笑出聲:“別對我好,不值得。”
沈知初看了眼時間,她出來已經有六分鐘了,再不回去厲景深就要生氣了。
她站起身嬌聲道:“不過還是謝謝你。”畢竟這輩子真心待她好的人沒幾個。
她笑容明媚,可白秋卻看出來了她不是發自真心的笑。
沈知初伸手去提禮物袋,手剛觸碰到,一道黑影如閃電般從漆黑的角落裏躥了出來,是一隻老鼠。
沈知初很怕老鼠,但她向來冷靜被嚇到了也隻是臉色發白,不會大吼大叫。
倒是身旁的白秋,動作迅速抬腳踩住老鼠的身子,再從地上撿了把廢舊的剪刀狠狠地對著老鼠的頭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