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答案他都不會滿意,他希望沈知初能把大把時間放在他身上,而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企業上。
至於後麵那種結果,一想到她是為了秦默才做到這般地步的,胸口處就漲起一股酸水,翻江倒海。
沈知初無懼厲景深陰沉的眼色,喝了幾口粥胃暖了一些,比剛才好多了,她也有了力氣和厲景深對抗。
沈知初說:“前天吃飯,沈修禮和我說了你針對秦家的事。”
果然是這樣……厲景深不覺地緊了緊眉心。
沈知初喝了半杯粥,收起袋子放到一邊,像尊佛像一樣坐著,頭扭到車窗方向,側臉線條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柔和,早上綁著的高馬尾這會兒已經塌下。
緊抿的唇線以及半垂的眼眸,讓厲景深想起她在醫院的模樣,他耳邊回響起趙錢對他說的那些話。
女人就是水做的,要順著她走。
都說女人好哄,可他卻不覺得,沈知初哪裏像是水做的?明明就是一把火,壓根不管別人的感受,隻把人燒的粉身碎骨。
“如果我不同意秦氏參入進來呢?”
沈知初看著他,攢起一個笑,溫聲細語的講:“我媽她死的早,沈家除了爺爺外,我爸我哥都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我早點死,在我不怎麽快樂的童年裏,秦家是我的避風港,他們待我為親人。”
“厲景深你為什麽針對秦氏你我心知肚明,既然我現在知道了那我就要挽回,人不能忘本要懂得知恩圖報。”
要不是為了秦氏,她壓根不會來厲氏上班,這兩天為了討好厲景深她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反複斟酌,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他不快打亂所有計劃。
沈知初說完低下頭,從包裏取出一份文件,“我承認我帶有私人感情接這個項目,但在工作上我不會感情用事,這是目前秦氏選擇的幾家企業,其中利弊我已經標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