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才來啊……”
厲景深看著她一身的傷心痛不忍,他都沒有這麽對待過她,陳家行怎麽敢!
厲景深從櫃台上看到醫療箱,打打開從裏取出紗布給沈知初做了緊急處理。
可無論他纏多少層沈知初的手腕還在流血,不斷滲過紗布。
沈知初體質不好,臉色本就蒼白,如今白如薄紙被頭頂上的光照著仿佛在他懷裏慢慢消失。
厲景深扯過床單裹在沈知初身上將她打橫抱起來。
厲景深這一趟帶了不少人,把整個賭場都砸了,看著蜷縮在地上捂住身下的陳家行,他眼裏迸發出一陣逼人的寒氣。
“把人綁了,關到地下室。”
陳家行沒想到他惹到的人會是這麽一個暴君,他現在無比後悔沒聽沈知初的話,他想解釋然而厲景深已經抱著沈知初快步離開了,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厲景深抱著沈知初去了醫院,手腕傷口很深,流了不少血,不過好在送往醫院及時並沒有什麽大問題。
外傷很多,特別是後背的傷痕,皮開肉綻,縱橫交錯看著就疼。
厲景深就站在旁邊看著醫生給沈知初上藥,沈知初昏睡了眉頭還緊蹙在一起。
厲景深撇過臉不忍再看,那樣的傷他看著就疼,就別說正在承受的沈知初了。
厲景啊握緊拳頭,陳家行他記住了!
等沈知初安定後,厲景深去了關著陳家行的地下室。
這一天,都見識到了厲景深衝冠一怒為紅顏,拿著刀把陳家行的手指給剁了下來。
陳家行被綁在柱子上,疼暈了又被冷水澆醒,看著昏暗的地下室,渾身上下冷汗直冒。
潑陳家行身上的水加了鹽,澆到傷口上疼的讓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