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艙內,空姐前來提醒安全,就看到了這一幕。
男人氣質雅貴容貌俊逸,做著與他性格不符的事,像哄孩子似的,哄著身旁同樣的樣貌出色的妻子。
厲景深看著沈知初那頭亂糟糟的頭發,用手理了一下,輕鬆編了個蠍子辮,鬆散隨意地搭在肩上,露出姣好的麵容。
編完頭發,厲景深垂眸看著沈知初,嘴角笑容撩人:“怎麽樣?”
沈知初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晃頭晃腦:“沒鏡子看不到。”
忽然想到了什麽,沈知初勾起唇角,忽然捧住厲景深的臉。
“你眼睛睜大點,我好好看看。”
厲景深一愣,不過也隨了沈知初的意思,深邃的雙眼一眨不眨,黝黑的瞳孔倒映出沈知初的模樣,氣氛纏綿。
明明是她強行掰著厲景深的臉,可她卻呼吸一窒,心臟率先亂跳,剛像躲開,厲景深強製按住她後縮的手,聲音低啞。
“看見了嗎?”
光影下,厲景深那雙眼睛漂亮的宛如琉璃,沈知初對上他的雙眼,本就粉撲撲的臉頰不爭氣的變的更紅了。
她不答,厲景深就湊過去,旁若無人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好看嗎?”
沈知初醒過來這十多天已經逐漸習慣了厲景深的親近,一旦抓到機會這個男人就會化身索吻狂魔。
“好……好看。”沈知初沉浸在他的氣息裏,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你以前給我編過頭發?”
厲景深這才滿意的鬆開她:“你住院的時候我學的,我不僅會編頭發還會織圍巾。”
沈知初不禁聯想了一下那個場麵,想到厲景深這麽一個大男人什麽都不做在醫院裏織圍巾,怎麽想怎麽好笑,可笑過後又覺得難過。
到J市已經下午五點了,J市的天氣要比蓉城暖和許多,但沈知初體寒,畏冷。
倆人是最後下飛機的,他左手拿著手機右手緊緊抓住沈知初的手,怕她在他身邊消失。
出機廳,厲景深眼尖地看到接他的人。
司機成功接到倆人後把他們一路帶到了住處。
看到華麗氣派的三層別墅,雖然沈知初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看到眼前這一幕還是震驚了。
別墅靠著海岸,當聽到厲景深說整個海島都是他的後,沈知初再次意識到厲景深有錢,很有錢,非常有錢。
別墅的裝修是法式風格,法式風格裝修下來簡直就是燒錢,光是地板上一平方的拚花就是幾萬,就別說軟裝這塊的燈具,裝飾畫,擺件。
厲景深牽著沈知初的手,到了玄關沈知初忽然不動了,他扭頭關心問道:“怎麽了?”
沈知初抽了抽手沒抽開,手足無措,就像一隻懵懂無知的兔子忽然撞進了狼窩裏。
厲景深看出了沈知初的緊張,拇指安撫地摩擦她手背:“緊張?”
“有點。”沈知初低垂了眼眸。
她明顯感覺自己和這裏格格不入,從回到J市再進屋這一段路她沒有一點印象,沈知初不禁懷疑這裏真的是她的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