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不要想!”他雙眼充血,裏麵帶著惶恐,憤怒,急切,不安,他明明那麽害怕沈知初和他提離婚嘴上卻不饒人。
“離婚成全你和其他男人,還不如讓我死!”一時間他腦子裏想了許多,他和沈知初早就已經離婚了,如果沈知初聰明點發現了什麽,隻怕會刺激到她想起什麽來,而那個時候他覆水難收。
光是想想,他就手腳發涼,越發憎恨陸霆川。
沈知初像是第一次認識厲景深他是那樣的陌生讓人感到害怕。
“厲景深你讓我遠離那些男人,可你又能做到不接觸女人嗎?你敢說你的公司裏麵沒有女人?你沒和誰曖昧過,還有上次來這裏的夏明玥,她真的就是你的乾妹妹?”
從那天夏明玥來這兒後她就發覺了什麽,她不說不代表她不在意,也不代表她真的蠢。
無論是穿厲景深的拖鞋還是最後夏明玥說的那番話都證明了他們有事瞞著她。
看著厲景深有一瞬僵硬的臉色,這更加證實了她的想法,“我是失憶了,可不代表我蠢,如果你對我的愛隻是單純的占有欲那我請你放手,別讓我憎恨你。”
她平淡一句話像是一把刀插進了他的心口,血淋淋的疼,可他不願意放過她。
就像他以前,明知道沈知初怕疼可他就是忍不住弄疼她,想要她長記性,記得他才是她的男人。
“我的身邊隻有你一個女人,而你也必須隻有我一個。”他再度撕咬住她的唇瓣,這次不容她掙紮,連呼吸都不想留給她。
沈知初像是溺水掙紮的人,她用力拍打厲景深的肩膀,想抓他,可手指連指甲都沒有。
厲景深說她最厭惡的就是最親的人欺騙他,而她何嘗不是?
前一刻還抱著她說愛她的男人轉眼就不認人,愛這個字他有多輕鬆的說出來就能對輕鬆的收回去,連一絲餘地都不留。
在最激烈的時候,沈知初的手指砸到了床頭上,指尖上一陣刺痛像是鋼針刺痛了皮肉。
那樣的疼痛消失的很快,可卻占大腦最深處,光是想想就潛意識的顫抖。
沈知初咬牙,嘗到了喉嚨的血腥味兒,她很疼,在這個時候她寧願把嘴咬出血也不示一下弱。
“厲景深,你這個騙子……”沈知初的聲音逐漸被喉嚨的血沫給淹沒,讓人有些聽不清。
厲景深咬著她的耳朵,手指撚去她眼角的淚水。
世人常說,疼痛忍一忍就過去了,可她忍了還是感覺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