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深長得人高馬大,一米八八的身材,睡在一米五的沙發上的確是小了,退都伸不長隻能蜷縮著身子,怎麽看怎麽可憐。
“我錯了,你讓我回床吧。”本來白天就見不到,晚上回來還得睡沙發抱不到人。
“你錯了,但你下次還敢。”沈知初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聲音微冷,“你明知道我是什麽人,而且我已經再三和你解釋過了我和季時言純友誼,我一天足不出門難得結交一個朋友能陪我聊天的你卻要把他給趕走,還是你覺得我水性楊花就是喜歡勾引男人,給你戴綠帽子。”
“不是……。”厲景深為自己辯解,“何況不是季時言自己說不方便想要出去住的嗎?”
的確是季時言開的口,但動動腦子都知道是誰指使的。
“還是說你舍不得他?”
這個男人又來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愛胡思亂想,她看厲景深也沒好到哪裏去,乾啥啥不行,爭風吃醋第一名。
“嗬嗬。”
“你和季時言聊天比跟我聊的多?是我不夠帥,還是我不夠高……”事實證明男人也有
“你是不夠體麵,臉皮厚,說話能把人氣死。”
厲景深就是典型的左臉貼右臉,一半不要臉一半厚臉皮。
厲景深也知道他這麽做沈知初會生氣,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沈知初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哪怕那個人是他請來控製她記憶的催眠師。
“你白天無聊可以來我公司。”
“我去你公司是看你開會還是看你簽文件看電腦?”
“你要是願意也不是不可以。”
嗬嗬……。
厲景深的工作有多忙就不用說了,通常她上午給她發條短信他忙到下午回,中午直接錯過吃飯。
她有胃病她知道這病發作起來的滋味兒,感覺渾身力氣都被抽走似的,看見什麽吃食都覺得犯惡心,一點噪音都會加重痛楚。
她不想厲景深跟她一樣,可她每次打電話讓厲景深吃飯他總是忽略掉,就算趙錢給他送上午飯,他都能放涼,實在是沒辦法。
一個忙到連午飯都沒時間吃的,還讓她去找他聊天?她恐怕還沒進他公司就被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