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握著手,看著中指上戴著的戒指,自我安慰著:不會的,她在亂想什麽?江亦鳴剛和她求了婚,肚子裏麵對寶寶六個月了,馬上就要出來了,過不了多久……他們是要結婚成為一家人。
江亦鳴隻是看脫離危險的小姑娘,他從來不會騙她的,他說他會很快回來那他就一定會回來。
沈清墊著腳尖看江亦鳴的背影,她多想叫住他,又怕把事耽誤,但內心已經無數次吶喊,希望江亦鳴能回頭帶上她,她不會給他添麻煩的。
……
陸霆川最近頭發又長了些,紮起一個小辮都到後背了,鬢間幾縷碎發散下,眉眼細長,像極了漫畫裏的禁欲係美男。
沈清消失了五個月,陸霆川是真沒想到這個窩囊廢這麽能躲,居然悄無聲息逃了這麽久。
狡兔有三窟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陸霆川養了一籠的兔子,越養越沒勁兒。
這天他從籠子裏逮出一隻兔子,兔子在他手上嚇的渾身發抖,後腳蹬的厲害。
陸霆川輕輕鬆鬆揪住兔子的耳朵,把它按在台上,用手術刀割了頸,放血扒皮,肉切成肉丁,切好的兔子肉給扔到水池子裏喂蛇,剛扔進去,聞到血腥味的蛇長著蛇口遊過來搶奪肉食。
池子有多少條蛇根本數不清,有時候動著的時候跟一團水草似的。
蛇這種生物對比兔子比較安靜,也好養活,沒什麽味道,也不掉毛。
啃個兔子肉都那麽歡快,這要是扔個人下去……。
陸霆川想到那個畫麵,原本抿著的唇不由往上抬。
手上粘上了不少血腥,陸霆川打開水龍頭洗手,用了洗手液後還用消毒水,仿佛揉搓。
垃圾桶裏兔子皮用餘光瞥了一眼,沈清真的就像這兔子,膽小,愛跑,會躲……同樣的也怕蛇。
不聽話的“兔子”總得好好懲罰一下,漲漲教訓。
沈清這個人怕疼卻不記疼,典型的撒手沒,養不熟的她,就打服為止,既然哄也哄不好,那乾脆折碎。
他得讓沈清怕他,最好怕慘了他,怕到給她出路她都不敢逃為止,一輩子隻能在他的手心裏當個沒用的玩意兒。
正惡劣的想著,助理帶著好消息來了。
陸霆川的助理有好幾十個,每個負責不同的事,像負責調查沈清的助理姓唐。
唐助理匆匆忙忙跑過來,人還沒見到聲音就先傳進來了。
“陸總,陸總有消息了。”他跑的急,嘴裏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