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看到我還活的好好地站在你麵前是不是很失望?你還敢殺我,老子今天非弄死你跟你媽,你們兩個賤貨!”男人越說,臉上的表情就越是凶狠。
九月份的天氣,屋子裏麵一股濕氣,被男人拽進去後厲謹行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一身赤裸,目光呆滯,嘴巴張開著,宛如一隻被撕碎的鳥,就那麽躺在冰冷的木板上,不著一物。
他不但折磨了女人的身體,還摧毀了她的意誌。
在這間屋子裏,厲謹行也聞到了那股酒味,他眼睛很好,隻是一掃就看到了桌子上放著一個大碗,女人的頭發是濕的,頭躺著的地方也一片水漬。
“你對我媽做了什麽!”厲謹行嘶吼。
男人一個巴掌把他扇在地上:“好兒子,當然是你下了藥的酒啊,我喝了那樣的好東西自然也要給你媽嘗嘗,有福同享。”
男人的力氣很大,體格一看就是能乾活的好手,身高一米八以上,在這條街可少有長得這麽高的,高大魁梧的男人能給女人很大的安全感,當初厲謹行的媽媽也正是看準了這一點,覺得有了依靠。
男人的確力氣大能乾重活,可打人也是疼,有時候發瘋專往死裏麵打。
最開始男人的性格還不錯,老實巴交,結婚後有了孩子,惡劣的性格全暴露出來,開始喝酒打牌,工作也辭了,沒錢就找女人要,沒有就打人。
直到有次下手重了,女人撞到了頭,導致身體癱瘓,家裏有了個廢人,他脾氣就更差了,不會找錢隻會花錢,躺在床上還要拖累人照顧。
男人不是沒想過直接把這癱子給扔出去,任她自生自滅,直到有天看到厲謹行拿了八十塊錢回來,瞬間有了主意。
不能白養了這小子八年,當下就給他辦了退學讓他出去找錢,厲謹行腦袋瓜聰明,年紀這麽小就能在外麵找個百八十塊錢回來,後來變多了一天能拿兩百。
用癱瘓的妻子去拿捏八歲的兒子,這事十拿九穩。可是沒想到的,流著他身上血的兒子會在有天給他下毒想要殺了他。
這隻他看著長大的“小狗崽子”最後化作了“一頭狼”
一個十歲的孩子,沒想到報複心這麽深,心機這麽深沉,往他酒裏下頭孢,要不是他一向惜命,感到不適就去醫院檢查,指不定晚一點還真會出問題。
“你這個畜生!沒有人性的牲畜!她是你的老婆!”
被他摔打在地上的厲謹行此時滿目仇恨地看著他,似乎是要把他給碎屍萬段,男人也氣昏了頭。
“我就算是畜生那也是你爸,我要是畜生你就是小畜生!她是我老婆你還是我兒子,你給我下毒的時候怎麽沒想到這一點,你個狗東西,還敢給我玩陰的,老子今天非打斷你的腿讓你跟你的癱子媽一樣不可!”
男人生氣一個惡毒的想法,把厲謹行打斷腿,再毒啞,帶到一個地方去乞討去,別人看著可憐給錢,說不定一天比這都賺的多,當然這樣的賺錢方式不是長久之計,但他現在就想報複他,等用這樣的方式攢夠錢後,就把這小畜生給弄死,他拿著錢去做點生意再去個老婆。
厲謹行也在這個時候連跑帶爬朝女人跑去,他看到媽媽還睜著眼睛睫毛在顫抖,還活著……這樣的情況必須馬上送去醫院才行。
他一定要讓媽媽徹底脫離這個男人,無論用怎樣的辦法,厲謹行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拿出刀殺了這個男人,隻要這個畜生一天活著,那他和媽媽就一天都無法有安寧的生活,無法解脫。
男人手長一伸手就拽住厲謹行的衣領想要把他給拽回來,沒想到這次厲謹行居然主動轉過了身,忽然他看到他手裏一道亮光閃過,來不及躲了,男人驚慌失措,他身體還難受著行動根本不便,往後踉蹌了一下。
厲謹行借助慣力,用力握住那把刀徑直捅向男人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