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是那麽的相似,顧晚秋毫不留情,在顧晚秋眼裏他算什麽呢?跟劉子博一樣吧。
厲謹行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去,胸口處躁動的厲害,他需要發泄,他要讓顧晚秋明白,他不是說來玩的,如果顧晚秋死性不改,那他隻能來硬的。
他把顧晚秋接回國後這半個月,他明顯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係發生了緩和,原來隻是他以為嗎?
厲謹行的臉色慢慢恢複正常,已經沒有剛才那麽瘮人,可顧晚秋卻莫名感到更令人害怕了。
厲謹行將顧晚秋拽到床上去,這樣的結果也在她預料之中,她甚至忍不住心裏諷刺,果然,又是這樣……
厲謹行除了在床上折騰她讓她不痛快外,他還會什麽?次次這樣,她連厭煩那股勁兒都生不起來了,隻覺得很沒意思。
她這麽想著,可下一秒就見厲謹行將她身上的開衫扒掉,握住她的雙手,用力綁在床柱上。
顧晚秋幾乎半個身懸在床邊隨時會掉下去,身子也貼著床頭,這個姿勢奇怪極了。
看到厲謹行扯掉他脖子上鬆散的領帶,在勒住她的眼睛遮住她視線的時候,顧晚秋罕見的慌亂了,聲音都在顫抖:“厲謹行……”
“怕了嗎?剛才不是膽挺大的嗎?現在後悔也晚了,既然你覺得你跟我睡和跟別的男人睡沒兩樣那我成全你!”
厲謹行什麽意思。
被遮住視線陷入黑暗讓顧晚秋陷入恐慌,她隻能拚命咬牙,才能不暴露她因為害怕而顫抖的身體。
她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半晌後傳來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遠,厲謹行應該走到了門口方向,他打開門,隻聽哢嗒一聲,他跟站在外麵的服務員說。
“找幾個男的過來。”
女服務員不是很懂:“男的?”
“對,不要太多六七個就好,要那方麵沒隱疾的,裏麵的人要用……”
女服務員明白後臉色大變:“厲先生,我們是正規營業,不做這些……”
厲謹行拿出一張卡扔到服務員手中,他情緒不好,說話帶著一股不好惹的衝勁兒:“你隻管叫來,做不做是他們的事,你們經理那邊我會說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女服務員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後,說了句“您稍等”轉身拿著對講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