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郊,司機把車開進去,車靠裏停下後,厲謹行打開車門出來。
司機提醒道:“厲總,換件衣服吧,別感冒了。”
厲謹行應該是聽到了,不過這時候沒心思回應司機,他腳步一沉一沉的走進去。
司機在後邊看著他,暗自裏嘀咕,厲謹行能力強是很強,但那隻針對工作能力,對待感情那是真的不行。
就說對顧晚秋吧,看似執著,但實際上就把她當做了一個布娃娃。
好比小時候的玩具,家裏麵沒有就饞外麵的,可一旦得到了就不珍惜。
這再漂亮稀罕的玩具,都會有破爛損壞的一天,一旦廢了找個垃圾桶扔了,無論當初再怎麽喜歡到最後也隻有當垃圾的份兒。
那顧晚秋會成為厲謹行手裏麵的玩壞的玩具嗎?
司機抬頭看了眼漆黑的夜色,究竟誰才是被玩的那個?
厲謹行並沒有換衣服,他直接去了地下室,地下室分兩個區域,一半是停車區,一半是雜物間,什麽都有。
那兩個混混就被厲謹行的人押到了雜物區用麻繩綁著。
裏裏外外站著六七個人,全是保鏢打手,其中站著厲謹行的心腹左膀右臂,周毅和何添。
周毅站的筆直,見到厲謹行:“厲總,人就在裏麵綁著,我們沒動,就等著你來。”
何添在一旁加了句話:“那兩個混混平日裏就在那兒附近乾些小偷小摸打劫的事,要是沒有定位,還真不好抓住……”說著,他從身上拿出那塊沾了血跡的表,“表已經拿回來了。”
“多謝。”厲謹行伸手接過,看到表帶上的血肉後,他用力收緊,呼吸都在顫。
周毅和何添隻收到厲謹行讓他們順著定位去抓人把人帶到這裏關起來,卻不知道這其中具體發生了什麽事。
但這塊表他們是知道的,一直戴在顧晚秋手上難以取下來,如今出現在混混手裏,那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顧晚秋出事了。
此時厲謹行的臉色緊繃著,隨著他走進去,身上的殺氣越來越濃,鷹隼般的眸子迸發出血氣,他順手拿過靠在牆上的鐵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