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秋,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在這裏對著耶穌宣誓,說你愛我,從今以後不會有其他男人,我今天就放過你。”
顧晚秋不明白,她已經說了無數次了她不喜歡她,她的語言,神態,肢體動作,都強烈表達出來了她對他的厭惡,她之前每愛,也不過是裝傻騙他的。
她以為厲謹行已經很清楚了,但事實證明,厲謹行就是腦子裏一根線的人,他就跟聽不懂她說的那些話似的,我行我素,按照自己的想法,一股腦的把她拖到這裏,沒有神父,連個觀眾都沒有。
這個教堂,耶穌神像前,見證了無數場真摯而熱烈的愛情。
而他們是什麽?是仇人,是恨不得對方去死的仇人。
她穿著婚紗,外麵是象征愛情的玫瑰,在耶穌的見證下,完成一場可笑至極的婚禮儀式。
“厲謹行,我都說了我是騙你的,我根本就不想和你結婚,也不想和你生孩子,你知道取卵針刺進我身體裏的時候有多痛嗎?我那個時候真的恨不得你去死,我要是想和你今天結婚,我就不會把你犯的那些事給捅出去告訴你的對手了。”
她以為厲謹行又會生氣。
沒想到他這會兒的表情卻很冷靜:“我知道你是騙我的,既然你都騙了我這麽久,那麽今天也一起騙了吧,在這裏,你說……你愛我厲謹行一輩子,無論貧窮與富貴,健康或者疾病,你都將對我不離不棄……你說啊……”說到最後都能聽到厲謹行顫抖的鼻音。
“憑什麽你讓我說我就說?你惡不惡心,到現在你還追求這種不切實際的謊言!”
“的確是不切實際。”顧晚秋怎麽能明白,這一天他等了太久,從很早……在他還不清楚什麽是“愛”的時候,他就想著有天會不會在這樣的地方和顧晚秋宣誓永遠的在一起。
他走到今天,對他示好的人很多,他也不缺喜歡,可他卻偏偏執著於這個從來沒把他當回事兒的人。
厲謹行笑了一聲,臉上的表情逐漸崩裂,如狂風暴雨前的蟄伏一般,帶著迫人的氣場。
顧晚秋敏銳感覺到了一絲危險,下意識的後退,被厲謹行掐住腰按在了下方的桌子上,裙擺已經被撕的差不多了,隨著她掙紮,一雙雪白的細腿露了出來。
“既然不切實際,那我也做點不切實際的事情,應該沒什麽吧……”外麵的人給他留下了足夠多的時間,他不能讓顧晚秋愛上他,但記恨上他一輩子是可以的。
他要成為烙印在顧晚秋心臟處的傷,讓她記他一輩子,每次想到他的時候,心臟都會亂顫的疼痛。
厲謹行仿佛化身餓狼,他將顧晚秋按在這教堂中,不顧周圍的環境,她小腹的疼痛,就在這地方強行占有了她。
顧晚秋的身體像身上那身被撕壞的婚紗,也變得破破爛爛。
“厲謹行,不要……”
“你發過誓的,你要是強迫我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讓我疼了,你就會失去最重要的一切,還要把我受過的痛嘗千萬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