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查到顧晚秋的聯係方式嗎?”
“能。”
“把她的電話號碼給我。”
何添見厲謹行把玩著手裏的項鏈,頓時也猜出來了:“厲總,你是想……”
“我不搶,這次我讓她主動來到我的身邊。”
就像小時候的冬天為了抓到一隻鳥,在它找不到食物的時候,往地上投一把米,用筷子支撐著一個紙盒子做出來的陷阱,隻要那隻鳥餓了鑽進去吃食物,他就能輕輕拉扯手裏的繩子,讓那隻自由的鳥成為籠中鳥。
再向往自由的鳥又如何,這世間萬物誘惑那麽多,總能有一條無形的枷鎖能捆住她。
厲謹行依舊是那個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他善於利用周圍的一切,把所有可利用的東西,當做自己上位的踏腳石,能站在這個位置上,他用的狠招多了去了。
他對顧晚秋還是下不了狠,可能是擔心過於的狠,會把顧晚秋推得更遠。
事不過三,顧晚秋已經離開過他兩次了,他絕對不會給她第三次的機會。
因此,他會,循序漸進加以善誘。
……
發燒猝不及防的就降臨到了顧晚秋身上,躺在床上的顧晚秋,一臉病懨懨的,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紅,眉頭蹙緊,連噴出來的氣息都是熱騰騰的。
呼吸不暢,她隻能側著睡,整個人蜷縮起來,她睡的很不安穩,淺睡中總是在做噩夢,夢見有壞人追殺她,這夢裏麵的畫麵轉變的很快,一會兒夢見她在山裏逃跑,一會兒夢見她被關在一間漆黑的房間裏。
她分不清楚是現實還是夢中,仿佛又回到了昨晚,她被一個陌生男人抵壓在床上痛苦不堪。
微張的嘴唇裏發出沙啞的悶哼聲,整個人渾渾噩噩,宛如漂浮在海上,天旋地轉,不知何時,喉嚨裏跟點著了一把火似的,咽一口唾沫都疼。
乾燥的嗓子裏帶著點清痰,堵在嗓子眼處,讓本就呼吸不暢的鼻子變得更窒息。
顧晚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昨晚她回來給宮擎打了個電話後她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那一閉,就再也沒辦法睜開眼睛了。
期間手機響了幾次,有短信提醒,也有早上七點的鬨鐘,顧晚秋聽到了動靜,可她實在是沒有力氣睜開眼睛,更沒有力氣去查看手機,任由鬨鐘響了一次又一次最後自動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