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賤,你是特彆賤。”
唇角抽了抽,軒轅澈很清楚童依依對於秦深意味著什麼,對百冥夜更有著怎樣的吸音。
身為他們的兄弟,他自然不希望他們未來會發生不愉快的事情。
隻是愛之一字,又有誰能說誰對誰錯?
“……”
心塞著,百冥夜無言以對。
他竟然覺得這貨說的很對,他就是特彆賤。
“彆特麼說你失戀了,兩個人相愛過分手那是失戀。偷偷的暗戀一個人,那叫犯賤。”
蹙眉,軒轅澈知道童依依對於他們這幾個人的衝擊力有多大。
試想一下,讓秦深一直的深愛那麼多年,現在沒有最愛隻有更愛的女孩,又怎麼會是彆人口中所說的花瓶?
“……”
紮心了老鐵,百冥夜幽怨的眼神看著軒轅澈,更是沉默以對。
唯有烈酒能夠慰藉他此刻內心的荒蕪,他想喝酒。
一瓶國酒放在他麵前,軒轅澈邪笑道:“喝吧,一醉解千愁。”
落井下石什麼的他很在行,這個時候把他灌醉,送回家去讓他自己發泄出來壓抑在心裡的怨怒,他就會輕鬆很多。
“你陪我。”
淡淡的開口,百冥夜悵然若失,他能夠想象的到,依依這會兒跟秦深在一起做什麼。
“好。”
為自己開了一瓶國酒,軒轅澈與他對碰了一下,兩個人連酒水都懶得倒出來就開始喝了。
一路上快速回到臥室的秦深,看著眼前吐氣如蘭肌膚如凝脂般的女子,他頓覺口乾舌燥的厲害。
“老婆,你的身體真的沒有問題嗎?”
比起其他對她的其他昵稱,秦深獨愛這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