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冥夜,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眼神陰鷙著,歐陽重樺恨不得弄死百冥夜。
他嘴怎麼這麼賤?
另一廂,百冥夜躺在秦深為童依依準備的頂樓秋千上,看著漫天繁星月光潔白,心情格外愜意。
“臥槽,陽痿副總-統你大爺的,你特麼彆以為你媽媽把你生出來的早,你就有資格跟本少這樣講話?給你點兒臉你真把你自己當棵蔥了嗎?講真,不喜歡本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啊?”
翻翻白眼兒,百冥夜說著足以把歐陽重樺氣的背過氣兒去的話,他一點兒不覺得這樣說話有什麼不妥。
不管是他哥,還是秦深,亦或是軒轅澈,他們都是樂見其成。
歐陽重樺一張臉鐵青著,他慶幸著沒有開免提,不然的話,百冥夜這般對他冷嘲熱諷,又這般奚落他,他的顏麵何存?
“有事兒說事兒,你這麼晚打電話來莫非就是耍無賴的嗎?”
深吸一口氣,歐陽重樺才能控製住把手機砸了的衝動。
他再次後悔著當初怎麼就腦子抽了,讓百冥夜幫著他協查秦深和童依依中毒的案子?
“哼,你要是好好說話,本少會這麼跟你說話嗎?臉是自己給的,不是彆人給的。”
冷笑著,百冥夜繼續矯情著。
“好,就算是我說錯話了,你這麼冷嘲熱諷我半天了也該夠了不是嗎?有事兒說事兒,你沒事兒我這邊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冷著臉,歐陽重樺眼神森冷,他握著手機的手手關節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