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冰山一角,就將紙醉金迷,展現得淋漓儘致。
但這一切,都不及他那張臉。
矜貴,不可一世,卻絲毫不違和。
畢竟,他有足夠的高傲的資本。
“鄒先生,請問您這次回來,有什麼初步的想法和打算嗎?”記者微紅著臉頰,問道。
“接手家業,兩個月以內,鄒氏旗下虧損最嚴重的公司,盈利五個點。”
如果隻是看長相,薑海吟或許還有些猶豫。
當男人一開口,她便確定了。
鄒璟言,正是鄒言。
難怪,從一開始,他的談吐,他的舉止,就算是喝水的姿勢,都比普通人多出一絲說不上來的優雅。
還有他避而不談的父母,交往甚密的朋友......
采訪仍在繼續,卻再也送不進耳中。
薑海吟站在原地,恍恍惚惚。
“媽媽。”
手指被輕輕地握住,她低下頭,看見兒子清俊漂亮的小臉蛋,和他眼中淡淡地擔憂。
這一刻,她忽然想通了。
一切地不合理,都有了解釋。
原來,隻是貴公子的遊戲,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