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你服務那麼周到,竟然用舌頭幫爺刷牙。淩野,你特麼真惡心。”
夏花眼神啐著冷光,恨不得把淩野給凍死。
她算是領教了,一個男人不要臉起來有多可怕。
“惡心嗎?老子弄得你欲仙欲死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惡心?這會兒嫌棄老子惡心,你不覺得你特麼更賤嗎?一邊不想跟老子親近,一邊又享受老子那麼粗暴的對你。你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賤人,嘴上說著不要,實際上卻是表裡不一的賤貨。”
受夠了這個女人任何時候都能夠激怒他,淩野粗暴的長驅直入。
緊跟著,便以搗蒜般的速度開始強攻。
他看著夏花從最初的呆若木雞,任由他行動也不為所動。
到後來,他急急的撤退,她不由自主拱起身子不想他撤離。
看著這樣的夏花,淩野更是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儘情馳騁。
他再也不會管她願不願意,他隻顧著自己願不願意。
怒意在夏花眼底迅速蔓延開來,她很想抽打淩野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混蛋。
可是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她連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又怎麼能真的打到他?
狠狠的折磨了夏花一次又一次,淩野在釋放了一次之後,他迅速撤離,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夏花死魚一樣躺著,任由身體成大字形躺著。
她知道,淩野對她心裡的怨恨比她預想的深。
“淩野,你這個混蛋,有種你關我一輩子!”
良久之後,夏花怒吼一聲,卻沒有任何人能夠回應她一句。
另一廂,淩野快速帶人去圍住秦深和童依依住的祥雲賓館。
可惜的是,他們來遲了一步,秦深和童依依兩個小時之前就已經退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