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不可?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跟我說大開殺戒?你手中的人命還少嗎?亦或是,你手中枉死的那些女人就沒有讓你做過噩夢?”
輕笑著,總-統先生落落大方的承認,絲毫沒有猶豫。
跟歐陽重樺這種人有什麼道理可講,直接下戰書就好。
“嗬嗬,先生真會說笑,我怎麼會沾染彆人的鮮血還是女人的?你確定你說的是我嗎?”
心裡一驚,歐陽重樺拿著手機的手差點一抖就掉了。
他總覺得總-統先生已經知道幕後操縱這一切的人是他,而非彆人了。
“不然呢?今天我也有句話告訴你,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把事情做絕了。不然的話,自食惡果什麼的那也是有可能的。有種你就把你想要做的事情進行到底,若那樣,我還佩服你是個男人。”
繼續慫恿著歐陽重樺實施他自以為的完美計劃,總-統先生笑得很愜意。
一口氣險些沒有把歐陽重樺給嗆死,他眼神狠戾的盯著畫麵裡那個被他禁錮了自由的女人,眼神變得格外的凶狠。
“是嗎?這麼說來總-統先生不怕你自己的夫人被彆的男人玩兒壞了?”
冷笑著,歐陽重樺沒有想到總-統先生會這麼絕情。
竟然想要放棄總-統夫人,他真沒有想到。
聽總-統先生的語氣,他的確一點都不在乎總-統夫人的死活。
就像是對陌生人都不如的那種,天,難道他估算錯誤了嗎?
“蠢貨,我都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你,我的夫人就住在總-統府,彆的地方壓根兒沒有去。你說你怎麼就腦子進水的以為我夫人會被你給抓走?”
很想讓歐陽重樺去驗證一下那女人是不是他妻子,可是惡作劇心起的總-統先生卻沒有說破這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