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王悅畫,你做夢呢嘛?我的孩子?你確定不是彆人的種嗎?一個費儘心思勾-引男人的賤貨,也妄圖有我的孩子嗎?再說了,即便是你真的懷上我的孩子又如何?被我踹了這麼多腳,你以為還能保得住嗎?”
有那麼一瞬間的掙紮,歐諶浩很想打急救電話,救王悅畫一命。
隻是一看到她眼底那濃烈的恨意,他心裡那一點點的同情之心瞬擊消失殆儘,取而代之的便是冷硬。
與其救下她讓她對他恨之入骨,伺機報複,不如就看著她在他麵前死去。
況且帝少可是有話,讓他隨便玩。
這件事他愉快的做主了,想來帝少也不想這個賤貨一直這麼逍遙法外吧?
“歐諶浩,你竟然見死不救?”
恨意瞬間吞噬了王悅畫的理智,她很想殺了這個男人跟她一起死,她能夠感受的到,下|身的液體流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生命力似乎也在迅速消逝,隻是她眼下壓根兒無法自救。
眼底的驚恐,心底的絕望,讓她整個人情緒很激動,卻什麼也做不了。
她越是動怒,那鮮血溢出的速度便越快。
當她意識到她的一條命掌控在眼前這個男人手中,想要求他救救她的時候,已經晚了。
身下蔓延的鮮血宛若一條曲折的溪流,在潔白的地板上顯得那麼觸目驚心。
歐諶浩卻冷眼看著這一切,看著王悅畫死不瞑目,他冷笑著,卻徑直走向廚房裡,拿出醫用酒精,開始往家具上倒。
緊跟著,他便眼神森冷,拿出打火機走向門口,在他站定的那一刻,點燃了打火機丟了進去,他快速關門閃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