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答應厲行淵,當替身之後。
他甚至沒給她準備的時間。
當天晚上就帶她去了酒店。
那時候,厲總可沒有現在這樣醇熟。
葉芷萌甚至懷疑,他那也是頭一次。
加上,厲總對白秋畫的怨氣,都轉移到了她身上。
那晚,疼痛和屈辱,差點讓她去死。
厲行淵被問得啞口無言。
就在葉芷萌以為,他不會說什麼的時候。
厲行淵開口了。
“沒有......”他語氣透著無奈和一些......委屈?
“什麼沒有?”葉芷萌問。
厲行淵看著她,有些氣惱:“我隻有你,沒有彆的女人。”
葉芷萌:“......”
“你看我像是純情到,會相信這種鬼話的人?”
厲行淵眉頭蹙得,仿佛能夾死蒼蠅。
然後他鬆開她。
葉芷萌想,好了,又要被氣走了。
不過,這回她沒能如願以償。
厲行淵的確是氣了。
但他沒離開,而是徑直往臥室去了。
沒一會兒,套房浴室裡,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厲總每次來,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完澡就辦事,辦完就睡覺。
也就這兩年,他慢慢的會在這邊吃飯、看書看電影什麼的。
想想那些小日常。
葉芷萌還有些恍惚。
也是這兩年,她對厲行淵的感情,一發不可收拾,理智都拉不住分毫。
如果不是半年前外婆去世,他在歐洲陪白秋畫,甚至連一分鐘都不願意給她,戳破了那些虛假日常帶來的幻覺,或許她現在,依舊深陷其中。